顾哀眉头紧锁，看见那个东西之后脸色变得非常冷冽阴沉，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凝结了。
  柳尘看顾哀这样子，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自己还是被蒙在鼓里。
  “你知道什么了？”
  顾哀顿了顿。
  “安眠药。”
  柳尘愣了愣，觉得心头微微一紧。
  ……
  那天回去之后，顾哀还把柳尘水杯里的东西化验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反正大概就是用他那堆化学仪器。
  得出来的结论就是……
  一连串的学术名词，柳尘也听不懂。
  反正大意差不多就是一种安眠药外加另一种什么药，好像是治头痛的。
  两种药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让柳尘“醉生梦死”。
  这两种药本来没什么，但是混合在一起又产生了一种什么巴拉巴拉的东西，然后就这样了。
  不是柳尘不想说，只是实在听不懂也没有记住。
  ……
  也就是说，周余婷把剩下的安眠药扔到垃圾桶里面毁尸灭迹了？
  估计还有另一种药品应该也是这样。
  好了好了，实锤了。
  “我去……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啊？”
  虽然柳尘对于周余婷搞的这件事已经实锤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但是也只是不可思议。
  因为严格来说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是好朋友，就算被背叛柳尘觉得也就那样。
  他对于朋友的背叛并不像别人那样在意，而且周余婷这件事情实在是过于猝不及防了。
  ……
  “现在怎么办？”
  “打电话直接问？”
  柳尘觉得真的是莫名其妙，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解决方法。
  “不能问。”
  “为什么？”
  “你忘了监控的事情？”
  “啊？”
  柳尘抿了抿唇，随即终于算是反应了过来。
  这个监控可是他们两个计划好之后从保安那里偷过来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子，周余婷肯定会说你们有什么证据之类的话。
  柳尘总不见得说是他们去……
  等等，柳尘想到了好的办法。
  “没事，我想到了。”
  柳尘揉了揉顾哀的头，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就这么在顾哀面前打开了微信。
  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怎么这么多消息？”
  顾哀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在柳尘身后响起，意味不明。
  柳尘眨了眨眼睛，看了顾哀一眼，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就那样吧。”
  柳尘的微信联系人确实多，朋友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也不少，所以消息肯定也多。
  所以柳尘会定一个时间点专门用来回复消息，每天就回复那么一两次。
  除非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或者对方是和柳尘关系好到一定程度的。
  顾哀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
  柳尘找到了周余婷，点开了聊天的页面。
  上一次聊天好像是在前天，也就是开始考试的时候。
  当时周余婷还很客气地问要不要帮柳尘复习下之类的，被柳尘同样很客气地拒绝了。
  然后周余婷就说了声加油，柳尘也回了差不多的话。
  但是这两天周余婷都没什么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