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尸:放开那具尸体,让我来 第341节
作者:
异师 更新:2024-10-16 18:43 字数:2222
“为什么不给自已留点体面?”
“老子就不!”道痴怒道。“上次虽然帮你一把,那是因为老子不想把身体给那个打架狂!”
“你真以为老子服你了?来啊!一起死就是了!”
“我给你。”道狂忽然开了口。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问:“为什么忽然这么懂事了?”
“你刚才说,要去杀了铁甲判官是吧?”道狂笑道。“这点,跟我不谋而合了。”
“哪怕是你这个废物,也是跟我们一体的。”
“被那种东西审判死了,丢人!”
“他不配!你回去做了他,就当这是一笔交易!”
“我草!”道痴也开口了。“我说你也是不要脸是吧?”
“明明是怕了他的烛照之炎,不想死,你给说成了合作?”
“要死你去死!”道狂怒道。“老子好不容易出来了,谁要死?”
说着,这家伙看着我继续说下去。
“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不但给你元阳。”
“等几个时辰,我们恢复过来了,让道痴去你的身上走一遭,你的伤就好了。”
“出去,给老子灭了那玩意儿,否则老子天天影响你修行。”
“大家谁都别过了!”
“我拒绝!”道痴怒道。“让他复活也就算了,我还要去给他治疗身体!”
“你有病是吧?”
道狂笑道:“是么?别忘了,你可不能像我一样,捏个木的身体出来。”
“你只能用他的身体,但是他的手指断了之后,为什么你没能让手指恢复?”
“那是因为过了七天了,七天后,身体的残缺就不会恢复!”
“你个蠢蛋,想以后用一具瘸的身体一走路?”
道痴无奈道:“这倒是,不为他想,也要为我想啊。”
“行吧,老子就再忍气吞声一回!”
“就这样!”道狂说道。“我们给你元阳,让你复活,让你去报仇!”
“但是你记住,没有谁服了你!”
“有机会,我们依旧会把你永久囚禁,小娃娃!”
说完,两道元阳忽然传到了我的体内。
我顿时感觉灵魂的轻盈消失。
说了一句谢了,随后回归本体!
睁开眼睛的刹那间,我才发现一张脸距离我很近,接着,还有什么顺着低落下来。
流进了我的嘴里。
很苦。
柳嫣儿……在吻我?
我忽然玩心大起,伸出了舌头。
结果她眼睛一瞪,直接把我甩开了。
“咳咳!”我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你要摔死我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柳嫣儿还在哭,忽然又咧嘴笑起来。
“阿观……阿观你没死啊?”
“那小鬼不是说,你用自已的元阳让我复活的吗?”
我嗯了一声:“不过,我体内可有两个家伙也同时拥有元阳呢。”
“无耻点就行了,我不会死的。”
“你怎么这么笨!”柳嫣儿擦着眼泪过来看我。“救什么救啊?你死了怎么办?”
“死了也值得。”我回答道。“老子乐意。”
第四百一十章 原来我也这么自私
柳嫣儿怔怔地看着我,随后忽然破涕为笑。
“你就是个二傻子!”
“那你刚才那样干嘛?”
我起身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啊,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在跟你吻别。”旁边的小鬼忽然开口说道。
柳嫣儿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没好气地骂道:“臭小鬼,关你屁事!”
我也回头看着那只小鬼说道:“你不是带走死人的吗?现在没人死了,你能不能滚蛋啊?”
“臭灯泡!”
引路小鬼一脸的无语,随后道:“确实要有死人,我才会出现。”
“但是你也不一定不死啊,你的腿一直在流血。”
“人类流血多了是会死的。”
“你还是滚蛋吧。”柳嫣儿说着,爬过去,找到了她的背包拿过来。
从里头找出了纱布绷带药膏等。
引路小鬼无奈道:“看来我没办法带你们谁走了。”
“祝你们相处得愉快。”
说完,引路小鬼消失在了原地。
柳嫣儿跪坐在我旁边,先用剪刀把裤腿给剪开,然后清理伤口上药。
一边上药,一边说道。
“有时候我是真理解不了你。”
“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喜欢谁啊你?”
“柳叶清睡了你,你就说要跟人家试试。”
“青柠死了,你也是一直都念念不忘。”
“但又一直这么对我好,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干嘛非要自已垫底?”
“虽然没能救了我,但你反手就用禁术。”
“阿观,你……”
我苦笑着问:“怎么不叫叶子姐姐了?”
“她都那样对我了,为什么我还要叫她姐姐?”柳嫣儿反问道。
“你别扯犊子,我在问你话呢。”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好疼啊。”
“记得是哪一次来着,谁给了我一支香烟。”
“感觉不错,现在要是有一根就好了。”
“你别学坏了你。”柳嫣儿没好气地说道。“先忍忍吧。”
“我给你上药包扎起来就好了。”
“但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啊?”
似乎是见我不回答,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
不过,我也不是故意转移话题的,现在我身体真的疼得要命。
尤其是腿,一开始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因为担心柳嫣儿。
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现在后知后觉才开始疼。
“柳叶清说是我前世的妻子,我也不知道真假。”
“但她说是来还我的。”
“无条件对我好,还说不用我在意这些。”
“那个时候吧,我以为我对你只是兄妹的感觉,所以就答应了试试。”
“但这么长的时间,其实我对叶子始终达不到男女的那种情感。”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显得我有点渣,跟人家滚床单多少次了,还说这话。”
“虽然那是在五阴教的地盘,我有点身不由已。”
“但确实是做了那种事啊,我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即便跟她某一刻关系再好,但也会因为她做的某一件事情,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
“与其说我喜欢她,不如说我更害怕她吧。”
“谁知道这个疯女人会不会一发疯就忽然对你们谁做出点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