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糊咖无所顾忌。
  庄言决定看着办，万一占不到便宜还连累自己手断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这种单纯的小年轻，凭着一股热情和追逐理想的劲儿最容易被忽悠了。
  庄言还是很喜欢主动的猛男。
  “既然两位已经熟悉了，那不如来谈谈这次拍摄主题吧。”
  张涛主动把话题拉回来。
  他希望这次拍摄能顺利，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几人便开始说这一次杂志拍摄的主题，等双方都没有意见后，就可以开始进入化妆间化妆，换衣服了。
  “张主编，这次真的谢谢你。”卢浩感道：“七亿虽然拍过不少杂志，不过像男色这种高档的杂志，还是第一次拍，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请见谅。”
  这话，一来表示对张涛的感激，二来强调顾栖翊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三来顺便捧捧杂志社。
  “卢先生客气了。”张涛摆摆手，“我看顾先生外形得天独厚，一看就是做模特的料，怎么会……”
  到现在都不出名呢？
  这句话，他自然不好直接说出口。
  卢浩也没有隐瞒，“这个圈子有些乱，七亿的性格，您也是知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
  “哎呀……”
  卢浩话音刚落，那边拍摄就出问题了。
  庄言想把手放在顾栖翊的屁股上，后者直接捏住庄言的手腕，微微用力。
  “庄先生，你没事吧？”顾栖翊无辜道：“你的手好像放错地方了。”
  庄言甩了甩手腕，“都是男人，摸一下怎么了？”
  “都是男人，你怎么这么怕疼？”顾栖翊反问。
  庄言哑口无言，“算你狠。”
  不远处的张涛看到这个情形，有些诧异。
  没想到这次是庄言吃瘪啊。
  不过也是，顾栖翊他们不是本地人，不需要在这边混，得罪了庄言大不了离开，根本不用看庄言的脸色。
  想必庄言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多为难顾栖翊。
  卢浩看到顾栖翊会反抗，暗暗松了口气，“张主编，之前你说罗昊推荐我们家七亿来拍摄……不知道他是……”
  张涛挑眉，“你们不认识吗？”
  “应该不认识吧？”卢浩不太确定道。
  张涛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试探道：“罗昊是季总的秘书，”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是季氏集团那位季总，”
  “听说顾先生跟季总关系特殊，所以罗昊便把顾先生推荐过来。”
  好像是这样没错。
  卢浩本来不想透露顾栖翊跟季青河的关系，万一将来分手了，也很麻烦。
  没想到有人先一步暴露了。
  他只能解释，“七亿和季总是情侣关系，不过……季总的秘书里面，好像没有一位姓罗的……”
  “没有？”张涛皱眉，“不可能吧，之前罗昊给我看过他的工作证呢。”
  工作证件也不是那么好伪造的。
  当时罗昊因为进了季氏集团，在宿舍群里炫耀了很久。
  卢浩回忆里一下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季氏集团秘书部的总秘姓肖，他跟我介绍过秘书部的其他人员，里面确实没有姓罗的。”
  张涛回味过来了……难怪罗昊这么积极给他推荐顾栖翊。
  该不会是想恶整顾栖翊吧。
  他目光落在正在拍摄的两人身上。
  庄言确实实力过硬，明明脸上尽是排斥，依旧在镜头面前露出完美的笑容。
  两人之间看似没有距离，实则连衣服都没有碰上。
  顾栖翊的镜头感也非常好，几乎不需要摄影师作任何引导。
  天生做模特的料啊！
  如果顾栖翊是那种忍气吞声，为了赚钱什么都可以付出的人，现在应该就被庄言上手了。
  罗昊想看到的应该也是这个吧？
  可惜，罗昊算漏了顾栖翊的性格。
  “虽然这次合作发生了一点意外，不过我们杂志社对顾先生很满意，”
  拍摄结束后，张涛找到卢浩，表明他们对顾栖翊的好感。
  好的模特不难找。
  但是镜头感强烈，外形优秀的模特还是少之又少的。
  有些模特只会站桩式拍照，永远的面无表情。
  这种拍摄方式，他早就腻了。
  每次成片出来，能上杂志的少之又少。
  张涛作为主编，都快疯了。
  “张主编，您客气了。我们家七亿还有很多需要跟您和庄先生学习的地方。”卢浩客套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张涛觉得卢浩非常上道，决定多给这些年轻人机会，“明天还有一个单人拍摄任务，不知道顾先生空吗？”
  “有空，有空，他有空的。”卢浩赶紧应下。
  张涛点点头，满意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再见了。”
  “好的，好的。”
  另一边，庄言邀请道：“一块吃个饭？就当我赔罪？”
  顾栖翊不确定道：“你请我吃饭？”
  “不敢吗？”庄言以为顾栖翊怕他会乱来，“你放心吧，我虽然喜欢你这种类型，但是不会硬来，我比较喜欢主动点。”
  顾栖翊盯着庄言，“你不后悔就行。”
  按照他的食量，能把庄言吃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