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商人妇_分卷阅读_200
作者:
玉胡芦 更新:2020-06-15 04:44 字数:2377
紫焚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8 19:09:54
苏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8 14:43:29
墨墨墨尘埃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3-27 23:03:06
清风0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7 22:10:32
呼噜呼噜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3-27 09:30:23
月满西楼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7 08:22:59
可爱宝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7 08:05:32
宝贝21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7 08:05:19
玉之璘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7 06:16:46
不雨亦潇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6 22:58:29
蓝天图兔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26 22:33:57
欲也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5-03-26 22:30:35
第92章 第玖贰回 三只崽崽
洋铛弄的小庭院里烟囱袅袅,婴儿的尿布五颜六色在晾衣杆上翩舞,晓风携着玉兰花香拂过人的脸庞,满心满眼幸福的味道止不住。平日里总觉得日子太清闲,不知道要怎么打发,忽而一下子添了三个小奶娃,可把一家子忙坏了。
秀荷怀孕的时候就能吃,自己没胖多少,怀的肉儿全长在肚子上。如今生下来,崽崽们继续把娘胎里的胃口发扬光大,三张小口一天轮流地缠着秀荷要吃,奶水不能断呀,厨房里杀鸡宰鸭烧火煲汤,从早到晚就没有歇过火。秀荷也是争气,才不过几天的功夫,那胸脯就跟发面团儿似的胀-大起来,白晃晃的,饱满得像一片樰白山川,奶水接都接不过来。
后院老树上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五月的天气热,屋子小,秀荷帮宝宝拭着额头上的小汗珠。吃得可卖力,咕吱咕吱把人吮得痒疼,小手小脚儿肉粉粉的,忽而轻轻蠕动一下,又攀在你怀里紧了紧。这当娘的感觉真奇妙,满心里的疼爱道不完。
“啧,瞧这痱子粉细腻得,怕不是宫廷之物,一般有钱人家拿钱买都买不来,他铎乾倒是对你们两口子真上心。”红姨翻着庚武从京城带回来的两个大箱子,一件一件地抖着,啧啧赞叹不停。
秀荷瞥一眼:“好不好的另说,我自己准备的都用不完,也不缺他那些有的没有的。”
红姨知道这丫头早晚是逃不过去京城的,铎乾那人的手段她早已见识过,旦一想达到甚么目的,必会费尽心思去豪夺,绝不拖泥带水。当年爱子青,早先子青还没真陷下去时,不晓得对她发起多少攻势,后来双双爱到不行,就连戏都不爱她再出去唱……真不唱了,他却又冷了,当然这是后话。总之你越逆他,他便越想要,倒不如顺着他意,他反倒要淡下来。
红姨把小衣裳扔回箱子里:“都拿回来了干嘛不用,放着也是放着。你别倔,既然认的是庚武做义子,你就权且当他是义父,该应酬的还是要应酬。逆着他对你男人可没好处,你可不能只想着你自己。”
秀荷不说话,低头看着崽崽的小嘴巴吧嗒吧嗒。庚武说他在京城时去过子青和铎乾的旧宅,铎乾在那里等了子青十八年,所有子青的旧物都一如十八年前摆放。大概是因为庚武对她的爱太宠惯了,秀荷想,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又怎会一边娶妻生子两不误,一边徒然在心中空怀念呢?起码庚武就不会。
秀荷其实对铎乾没有恨也没有亲情,她的潜意识里只有老关福才是她爹,但她也知道如今的顺遂是如何得来的,这感觉真叫人矛盾。
许是她的眼神儿太专注,崽崽瞥着黑亮的眸子看过来,那娇红便从他的小嘴里滑落,顶端的醇白-奶-汁儿渗在了肚兜上。
红姨在边上看,知道这丫头虽犟,道理其实心里都懂得,就也不再劝。揩着帕子嗤嗤笑:“啧,姑娘家的时候可不见你满成这样,这才一年就长成从前两个大,还张口闭口怪他不懂疼你。”
哪里有那么夸张了。秀荷脸儿顿地通红,去年刚成亲的时候,娇红还是一颗小樱桃,后来庚武被没日没夜地弄,如今那珠儿被他吃得又红又润,像是颗小玛瑙了。侧了侧身子,把肚兜在胸前轻掩,叫红姨别看,再看孩子都不吃了。
长一辈的妇人就是这样,好像你旦一把孩子生下来,和她之间就没有秘密了,对你说话越发没了遮掩,喂奶的时候也看,擦身子也在旁帮忙,羞也遮不住。秀荷可不爱这样。
红姨也懒得理她别扭,伸手抚着宝宝的小手指,声音软得没边儿:“哎唷唷,瞧我家小豆豆可人疼的。”
自从一胎给庚武生下三只又白又胖的小狼崽,红姨这女人就不做生意了,大早上把怡春院楼门一开,派几个护院在楼下把门收钱,自个就扭着腰儿臀儿地往金织桥尾这边荡。洋铛弄往里走几步,到秀荷跟前端一张凳子坐下,一双上挑的狐媚眼儿就把三只小奶娃瞅着不放。那眉开眼笑,那声音矫揉异常,你赶她也赶不走。问凭什么?——“个没良心的丫头,没老娘在菩萨跟前求,你能一胎生三个。哎唷唷,我的亲亲睡醒啦,快叫姨姥姥抱一抱~~”
准点来准点走,吧嗒吧嗒亲没完。
阿爹也是,但庚家一院子都是寡妇,阿爹不好意思久待。得空便劈捆柴火,又或者是提只母鸡、送一壶月子酒过来,就站在门外,不肯走进闺女坐月子的房间,怕把病气过给外孙儿。秀荷每次便把孩子抱在怀里,叫红姨撩开门帘给阿爹看:“崽崽看是谁来啦?是外公,外公在门边看着呐,崽崽会不会叫外公……”
那“咿呀咿呀”的婴儿呢喃,只看得关福乐颠颠的,恋恋不舍地走了,过半天找个借口又瘸着腿儿来。许久不曾仔细看他,昔日那威武莽撞的东北大汉,竟不知何时瘦成这般,连背都有些佝偻了。人一坐下病根就麻烦,吃药见好,不吃就翻。秀荷每次看了,心里都莫名酸酸的,想起小时候阿爹腿还没瘸,高大威武地把自己架在肩膀上玩耍,逗得子青在一旁抿嘴笑不停。
见崽崽吃得都打嗝了,便纠正红姨道:“这是小花卷。豆豆才刚吃饱呐,哪儿又轮到他吃。”
红姨用帕子拂秀荷的脸:“个不操心的娘,自个的孩子都认不出来,这惯爱眯眼睛装深沉的不是俺家豆豆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