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玥的内裤已经有一点微微的湿润。
  百褶裙堪堪遮住大腿。
  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此刻她却在自慰。
  想想就很刺激。
  岑一笑了。
  她将笔杆缓缓插入穴口，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真骚。”
  岑一注视着她，视线下移，落在了裙角。
  他非常贴心地将手伸进了裙角，替她把笔杆往前推了推。
  两人的手指放在同一根笔上。
  不经意的摩擦。
  莘玥的手指纤细柔软，而岑一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
  他刻意抚上她的手指，手把手教她如何取悦自己。
  挑了挑眉，又是带着笑眼。
  “舒服吗？”
  莘玥没有回答。
  小穴被一只笔快弄到潮吹。
  真丢人。
  快顶到阴蒂了。
  她皱皱眉头，求饶似的看向岑一。
  “嗯……”
  “别弄了，老师在看我们。”
  岑一和莘玥一直在眼神交流和低声说话，讲台上看得十分清楚，但老师并未多管。
  只当是新同学和莘玥在交流感情。
  嗯，确实是在“交流”感情。
  岑一和老师对视了一秒。
  拔出了那只黑笔。
  笔身湿湿的，粘粘的。
  岑一的手指也沾染了莘玥的蜜液。
  他舔了舔手指。
  极其色情。
  “你想尝尝自己的水吗？”
  没给莘玥反应的时间，他将手指伸入了莘玥的嘴。
  然后拔出。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
  莘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真恶心，万一被老师看到了怎么办。”
  “哪里恶心了？是甜的。”
  他勾住了莘玥的手，强制地掰开手指，两人十指紧扣。
  在隐秘的角落。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他扣紧了莘玥的手。
  莘玥脸又红了。
  在这一刻，她确定了一件事。
  她喜欢岑一，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她觉得岑一有病，她也不遑多让。
  青春期的情愫来得总是这么突然，某一个眼神交汇的瞬间；某一句随口说出的甜言蜜语；某一刻的隐秘刺激，这种感觉只有自己知道。
  莘玥没有喜欢过别人。
  没有人教过她要如何喜欢一个人，要如何开始一段爱情。
  在情感方面，她是个白痴。
  对于亲情、对于亲情、对于爱情。
  没有人可以有标准的定论。
  莘玥再清楚不过，欲望总是以厌倦收场。
  她不确定岑一对自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可是她对岑一，却不只停留于欲望了。
  她喜欢岑一。
  莘玥不想以报复开端，以厌倦收场。
  她下定了某种决心，随意撕了一张草稿纸，在纸上写下了这些字。
  “虽然你是个脑残，但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你喜欢我吗？”
  少女心意无需落款，直白而坦率。
  都说字如其人，可放在莘玥身上不大适用，她的娟秀字体中还透着一些可爱。
  就在今天，就在刚刚，莘玥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也是最后一次表白。
  她的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跳。
  莘玥将纸条揉成一团，丢给了岑一。
  心里暗暗骂自己未免也太不争气，居然被死变态同化了。
  岑一缓缓展开纸条。
  险些笑出声。
  索性不忍了，闷闷的笑声，就在莘玥耳边，格外的清晰。
  其实他不光长得好看，声音也很好听，莘玥垂下头。
  啧，真嫉妒，我就说怎么可能有外在这么完美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难改变态本性。
  她心想着。
  莘玥假装在听课，其实余光一直在看岑一，她看到他拿起了笔，刚刚插进她小穴的那只黑笔，洋洋洒洒在皱皱巴巴的纸上写下字，看不清具体写了什么。
  丢向了她。
  莘玥有点紧张，打开了纸团。
  娟秀字体下方是岑一带点江湖气的行楷。
  “喜欢你呀，特别喜欢，喜欢到想关在家里天天操的那种。”
  附了个贱兮兮的笑脸。
  :)
  你可以去死了，变态。
  莘玥想弄死岑一的心都有了，登时脸蛋涨红，快速读完之后撕掉了纸条，塞进了抽屉里。
  她的文字里有几分真情，固然也有几分试探。
  时不我待，及时行乐。
  是大小姐亘古不变的人生信条。
  莘玥觉得自己有些失控，像脱轨的电车，像迷途的候鸟。
  她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有性格缺陷，有感情障碍。
  这段时间里，莘玥每每审视自己的欲望时，都进一步确定，无论感情亦或性，她都栽在这个死变态身上了。
  岑一的回答给她一种没把这句表白放心上的感觉。
  可是，他说特别喜欢。
  特别，喜欢。
  忍不住流水了。
  内裤湿了。
  莘玥在想，假如岑一亲口对她说出这句话，会是什么情形。
  她可能会骂一句脑残。
  不知道。
  那就不想了。
  人生如此短暂，桩桩件件都要搞懂个中缘由，会很辛苦的。
  遵循本我，享受当下。
  小穴有点痒，有点想跟他做爱。
  莘玥脑海思绪万千，演了一出独角大戏。可岑一对此一无所知，却像有读心术一般，如此矛盾。他再次与莘玥十指紧扣，攥紧了她的手。
  “或许，你想去卫生间吗？”
  他轻轻问，语气温柔又透着没安好心的虚情假意。
  莘玥想松开手，没回答。
  岑一率先出击，举了下手，打唇语向老师示意他想去上厕所。
  莘玥在被岑一松开手的那一瞬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可，明明是她先挣扎，想摆脱禁锢和束缚。
  她也紧跟其后，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岑一走在她的前面，莘玥则是亦步亦趋。
  岑一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于是缓缓放慢脚步。
  莘玥有些不解。
  直到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快要并排时，岑一突然转身。
  那一刻，他们俩的距离近到只有一公分。
  莘玥听见了他的呼吸声。
  快170的莘玥在岑一面前却是小小一只，纤细的身子，笼罩在他怀里。
  他突然抱住莘玥。
  压倒在墙上，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
  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一颗又一颗。
  直到他看见了白色蕾丝款的胸衣与藏在胸衣下，呼之欲出的一对嫩乳。
  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声上下起伏。
  色欲到他想立刻乳交，磨死他魂牵梦萦的奶子，然后射到她漂亮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