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这个剧情不太对_分卷阅读_81
作者:
这是真的夏晨 更新:2020-06-14 17:46 字数:2104
这话一出,光头就显出一脸不屑:“呵,那速度,不是我吹,今天发生的事,今天保准所有人都能知道!”
苏柘眼睛一闪,忍不住勾起嘴角:“那是真的很——厉害了。”
光头挑眉,一脸骄傲。而一旁的柳峰瞄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
“欸,”苏柘见他要走,立马开了口,“你们,知不知道最近的一件事啊。”
柳峰果然转了回来,带着压制的好奇地看向他。
苏柘压低了身子,用很轻的声音说道:“那个人的儿子被找回来了!”
“哪个人……”光头刚想问,柳峰突然推了他一下,竖着眉毛对他斥道:“哪个人?你说哪个人啊?最近还有谁的儿子被找回来了啊!”
光头想了会儿,突然明白了过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讶地看着苏柘,细声道:“你怎么还敢说这些话啊!我劝你以后都不要说了!”
柳峰也对苏柘这胆子感到惊讶,觉得苏柘不仅不怕那高高在上的人,绝对还对那个人的势力完全不在意!
苏当然一脸无所谓,淡淡说道:“这怎么了,没什么,我前几天还见过他那儿子,在训练场,刚好在训练,十几个特种兵扑过去,都压制不了他一个人!那气力,野兽都比不了。”
光头和柳峰立马又瞪大了眼睛,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岂止只是见过……苏柘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心里忍不住想。
“我恰好听凌……大将的一个属下,成超,成上校,听说过吧,”苏柘见他们都点了头,屏着呼吸听他说话,他便更加一脸深邃地道,“他说凌大将是将他儿子送去外面一座特质训练场训练去了,能从那活着出来的人都强大到可怕!大将也挺狠心的啊,不过啊,这都是为了以后能让他儿子接替他的位置!”
父业子承,这个道理不难理解。
但是如今的凌志风,在光头和柳峰这些“平民”脑子里已经形成了如神一般的意识,想要打破这个坚固的意识,很难。
不过苏柘并不觉得不可能,要说他哪来如此自信,便是凌恒头上顶着的主角两字了。
“你你你,”光头听着这些,吓得话都有些说不清了,“你怎么又说这种话!还好你遇见的是我们,你要是让别的人听去了,小心你的脑袋啊!”
柳峰却不觉得,他知道苏柘敢说出这些话,就一定是不怕那些对他来说虚无的势力的。
而且这话如果是别人说,他肯定不以为然,甚至会去举报。但这话是苏柘说的,一个被人举报了依旧活得好好的人,他觉得从他口中说出的消息,假的一定比真的多。
苏柘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知道柳峰绝对听进去了,于是接着说道:“我还听说,最近大将专门要派他去打一场战,海上几个城市的联合啊,多危险!但还是要他去了。”
“说明他有这个能力呗!”光头听入神了,都顾不上再教育苏柘了,接上话茬子就道,“哪个父亲能让自己孩子去送死啊,绝对是……那人能力够!”
苏柘满意地听他说着,突然话锋又一转,道:“不过也不一定,到时候看吧,战后的结果一出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光头点着头,一脸深沉的样子。
柳峰一直没说话,就看着苏柘,但他心里早就把这些话都记在心理了,他觉得苏柘这么高看那人,绝对和他背后的家族支持有关,不过他该不该再一次去告密……
确实像苏柘所说,等战后的结果出来,到时候站哪边的队,便能清清楚楚了。
训练场第二轮开始了,众人在自己位置上做好准备,等着前方的指示红灯亮起。
*****
一天所有的训练结束后,苏柘没有先回,而是去了凌恒训练场,觉得凌恒应该会练得更多些,也许会晚,他想去等他。
凌恒果然比他出来的晚,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凌恒才刚出来。
“老大。”苏柘叫了他一声。
凌恒站的地方刚好是训练场大门上大灯照的正中间,光打的他脸特别白,泛着亮,但眼睛里却没有光,阴沉着,苏柘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苏柘心里莫名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风往他后背吹来,他想往后倒,他竟然觉得这弱风能接住他?!他想去抱凌恒,但是凌恒一直站在那,不说话地看着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
如果对一个人太熟悉了,当他做出你没见过的举动时,你可能会觉得从没有认识过他。
苏柘像是很不确定地,又叫了一声:“老大……”
凌恒突然动了,两手臂张了开来,对着苏柘,道:“过来。”
其实他只是想要苏柘主动一些,他希望他即使都什么不说,苏柘也能毫不犹豫地走到他身边,而不是要他提醒。
但是苏柘没有。
可是他依然喊了,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当他在自己面前时,错失掉任何一个和他的拥抱。
苏柘几乎是跑过去的,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背,之前那些被风吹走的安全感,突然全部回来了。
如果有一个最安全的地方,苏柘觉得,一定是凌恒的拥抱里。
“老大,”苏柘靠在凌恒的左胸上,轻声笑道,“爱你一万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笔芯!
小天使们晚安。
同样爱你们一万年~
☆、坦白
凌恒出征启程的那一天,很糟心地下起了细雨。
他没有带多少东西,几乎是没带东西的,但他第一个记得要带上的,就是苏柘。
苏柘则是将自己和凌恒要用的东西基本都带上了,天生活得细致,他也很无奈。
上了船后,苏柘将东西搬进舱房里,洗了个澡后才开始吃下午饭。
“你吃了吗?”苏柘拿筷子在桌上跺了跺,问了坐在床上擦着银棍的凌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