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宣王的过去,后院三个女人一台戏
作者:等秋来时      更新:2023-06-28 15:38      字数:2038
  回到家,我越想越不对,逐上大将军府拜访我爹娘,娘见我来了很是高兴,差人又要给我炖乌鸡王八汤,我赶紧跟她说了我昨晚流鼻血的事以及大夫说的话我娘才肯作罢。
  我和她闲聊我小时候的事,说到千秋和,我娘是一脸的愤愤:“那六皇子从小就跟你不对付,每次你爹进宫带着你,你就少不了和六皇子打架,那时候你们年纪还小,大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你七八岁懂事时就懂得尊卑分明了,就只敢怒不敢言。
  娘是最怕你碰上六皇子的,你背后有道疤,就是爬树帮六皇子取鸟蛋,摔到石头上留下的,那时候你哇哇地哭,娘心疼的不得了。
  你再大些的时候六皇子见了你还是欺负你,那时虽然你大了,偶尔被他欺负烦了还会骂他几句,他倒也不生气。你忽然聊这个,是否是今日他在朝堂上又欺负你了?”
  好家伙,原来我和宣王不是亲如好兄弟,而是从小被欺负到大!我忙对娘道:“没有,就是他跟我打招呼,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我还以为过去跟他关系很好呢。”
  娘道:“风儿,你躲着些六皇子,娘怕她又对你使坏。”
  我暗暗记下,心中生出了提防。
  我娘又给我复盘了一遍皇室其他成员的信息,我这才发现挑过我刺儿的二皇子陈王竟是嫡出,皇后所出有二子一女,二皇子和叁皇子以及七公主,难怪陈王对我没娶他七妹的事那么大火气。
  我又和我爹确认了一下,衍朝上班是每逢初五,十五,二十五,可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缘故,就连皇帝都偷起懒来。这对我这种打卡上班的打工仔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在爹娘那蹭了顿午饭吃,下午回到府中,叁个女人是真的一点都不能消停,伺候苹果脸的丫鬟跟我汇报说她腹泻不止,吃食是玫娘送来的。
  我心说这不会给我整一出府斗大戏吧?所谓叁个女人一台戏,加上我这个看戏的女人,会不会更加热闹?
  丫鬟说的话我没有放在心上,渡步到苹果脸的住处,只见她人瘦了一圈,好似脱了水,眼眶凹陷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厉声道。
  那丫鬟又把玫娘送苹果脸豆沙糕的事重复了一遍,说慕容星河吃了叁四块便腹泻不止。
  我暂且不想理会玫娘,坐在床边抬起苹果脸虚弱的手,放在怀里,嘴唇轻轻印在她那不再红润,但依旧凸起的苹果似的圆脸蛋上,慕容星河缓缓睁开眼,只唤了声:“哥哥。”
  与另外两个女人唤我将军不同,慕容星河只轻轻唤我哥哥,我心里抽痛,心想她异国他乡,无亲人关照,只有我一个亲近的,我们未行过夫妻之事,在她眼中我如同是她的兄长。我心里酸楚,差人请大夫来给她开了几服药。
  我将慕容星河托起,使她靠坐在床头,慢慢地将勺子放在嘴边吹了又吹,把药送进她的嘴里。她扭了扭苹果脸,我早料到很苦,将手里准备好的一颗糖豆放进了她的嘴里。她正看眼看我,而后无声地哭了。
  “好啦,哥哥知道你受苦了。”我坐到床上去,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我身上,我另一只手慢慢地把一碗黑汁送到她嘴里。待她喝完,我差丫鬟拿了罐煮烂的糖渍苹果过来,一口一口喂给她:“小苹果,吃苹果,吃完苹果病就好了。”
  吃罢没多久,慕容星河脑袋倚在我怀里睡着了,她呼吸平静而绵长,我不忍离开,便如此抱着她睡到天明。
  一觉醒来,我半边身子都麻了,慕容星河的头在我胳膊上枕了一夜我都不曾动过。心中忍不住佩服自己:谁是绝世好男人?哦,是我,是我。
  我见怀中的苹果脸还在睡,便慢慢抽身准备出去道厨房给她物色点好吃的,谁知刚一抽走,苹果脸就摁住了我的手,我回头看她,只见她怯生生道:“昨夜......我一直枕着将军胳膊睡的?”
  我回想起她病中黏人的模样,不由地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昨夜你叫我哥哥,以后也这么叫我好不好?我觉得这个好听。”
  慕容星河羞红了脸,垂着头,轻轻唤了声:“哥哥。”
  “乖。”我捧着她的苹果脸啃了一口,很是满意。
  我简单更衣跑到厨房去视察军情。
  没想到到了厨房,发现玫娘也在,她见了我就赶忙告罪,向我诉苦说昨天她绝对没有下毒害妹妹。我让她不要太在意,慕容星河才入中原,有水土不服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怪罪谁的。没想到玫娘拦着我不让我走,我烦了,她才怯生生道:“听闻将军昨晚一直在妹妹那里......”
  “害,这你让我解释什么好呢,星儿只是个小孩子,她病了,我去照顾她,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就是这么简单。不要整天脑子里都是情情爱爱!”我说轻了,我想说的是:“不要整天脑子里都是男女之事。”
  因为这里是厨房,再不济我也要给玫娘留些薄面。我在厨房视察一圈,差人炖了盅母鸡汤一会儿给慕容星辰送去,而后便渡步去书房,想着学习学习这将军的公务。
  然而,坐了一刻钟都没有,我就闷闷不乐地出来了。事儿太多了,这份工作不适合我,适当时候我应该找个外包,帮我处理这些杂事,我从俸禄里折些出来给他们算了。
  晚上我正欲出门散心,便见一丫鬟急匆匆来报:“玫娘,玫娘她发烧了,叫您去照顾......”
  我顿时只觉欲哭无泪,一屁股坐到地上,任凭小厮们怎么拉都不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