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一十四章节 做死
作者:
妖的天空 更新:2023-06-14 07:58 字数:4025
第四千零一十四章节做死
杀戮大道只有在杀戮之中才能够不断成长起来,才能够成熟起来,杀戮大道走得就是血雨腥风之路,一路之上没有什么仁慈,有得只是杀戮,这一点刑天清楚,他的敌人也清楚,虽然那些敌人明白一但计划失败,一但围杀失败,只会给刑天带来巨大的收获,让其在杀戮大道走得更远,可是在利益的诱惑之下,那些贪婪之徒是无法拒绝的,于是边关之中也就有了那重重叠叠的算计,有着数不尽的敌人在等待着刑天的出现,无论是人族的,还是异族的,都有着数不尽的敌人,这就是刑天所要面对的局势。
人劫!这就是人劫的力量,无论是刑天的本尊也好,还是分身也罢,都必须面对,人劫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结束的,杀戮大道的修行伴随着的是无尽的人劫,混沌神魔大道也是如此,正是这样,无论是本尊还是分身,刑天此时都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本尊则被太平道给盯上了,虽然本尊并没有完全暴露,太平道想要找到本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本尊有大道本源至宝护持、庇护,可是分身不同,当刑天分身气息暴发之后,所有势力的人都锁定了边关,都认定了边关是刑天必往之处,特别是莫罗所在的北方之地那就更是恐怖至极,就算是北方之王的莫罗也被这一连串的变化给震惊了。
身为北方之王,虽然莫罗并没有真正将整个北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他已经初步掌握了大势,北方的一切都难以逃过他的眼线,他深深地清楚在自己这北方领域之中有多少敌人,明白一但刑天回到北方,将会暴发出何等恐怖的战争,会引发多么可怕的血雨腥风!
“唉!希望刑天能够理智一点,能够明白如今的北方之地是何等的凶险,能够知难而退,选择其他边关,要不然那怕是我这北方之王出手,也无法保证他的安全,潜进北方之地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我这北方之王都感到不安,都感到恐惧!”说到这里时,莫罗不由地摇了摇头,心中有着无尽的感慨,有着无尽的忧愁,如果说边关之中压力最大的是那一个,那自然是他这北方之王,他这第一个封疆之王,可以说他这里凝聚着太多太多的敌人。
理智?知难而退?不,这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刑天的身上,修行杀戮大道,怎么可能因为敌人众多,因为凶险而退缩,如果连敌人都没有看到,没有正面一战,就吓得退缩,那就不是理智,不叫知难而退,而是胆怯,会让自己的杀戮大道直接崩溃,杀戮大道从来都没有退缩,没有畏战,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杀戮的路上,死在冲锋的路上,这才是真正的杀戮大道!
“来了,用不了多久,刑天这个疯子就会出现在北方之中,任是他做再多的遮掩,也无法完全掩藏自己的气机,我能够确定,刑天这个疯子真在向北方进发,很快就会进入北方,我们必须要全面行动起来,彻底监视莫罗的一举一动,刑天不出现在北方则罢,一出现必然会第一时间去见莫罗,只要我们监视住莫罗,就一定能够找到刑天这个疯子!”
那些真正掌握着推算天机的敌人一个个都在疯狂地推演着天机,而他们的目标都放在了北方之王的莫罗身上,他们都认定,刑天必然要见莫罗,如果有莫罗的相助,刑天能够在北方之地中轻松许多,也能够有更大的转回余地,所以在他们的心中都认准了莫罗!
对于潜藏于北方之中的敌人的行为,莫罗是一清二楚,虽然明知道自己被这些混蛋给盯上了,可莫罗却不能做出丝毫的反应,不能对这些混蛋出手,因为一但自己对他们大大出手,那就会立即激化这些混蛋的疯狂,整个北方必会陷入到混乱之中,自己的大军必然会被他们牵制,那时自己再也无力抵挡住异族的冲击,抵挡住野蛮人的铁骑冲击。
莫罗倒很想与刑天联系,阻止刑天前来,可是他是有心无力,因为莫罗根本联系不到刑天,就算是自己的心中再怎么急躁,也无法改变北方之地中的变化,无法改变那些混蛋的疯狂之举,也无法阻止异族的压力,要知道如今的北方之力不仅仅面临着内乱,还面临着野蛮人铁骑的疯狂压迫,庞大的野蛮人铁骑再一次回到了北方之外,让莫罗不得不重视!
对于自身的情况,刑天是一清二楚,因为每向北方前进一步,刑天都能够感受到自身面对的杀机在增强,自身所承受的压力在增强,这意味着北方之地充满了无尽的杀机,充满了无尽的凶险,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踏入到敌人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可以说,对如今的刑天而言,每前进一步,都是对自己心灵的磨砺,对自己意志的考验,如此恐怖的冲击,如此可怕的压力,不是谁都可以承受得起,而刑天的分身却是毫无退缩,依然坚定地向北方而去,每一步都是那么坚定,那么疯狂。
危险可怕吗?这是相对而言,在刑天看来,危险也是机遇,自己的修行之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自己的修行之路向来都伴随着血雨腥风,前路再凶险,再可怕,那都只是自己修行的考验,都是自己修行之路的机缘,当自己踏破那凶险之时,自己将会收获到巨大的本源,收获到大道本源的积累,在这大道之路上,不应该有畏惧之心,应该迎难而上,从那无尽的战斗之中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来,用敌人的尸体铺满自己的大道之路!
随着刑天的不断前进,天地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大劫的气息也在越来越浓郁,整个世界都被可怕的劫气笼罩着,无数生灵都被劫气影响着,整个世界都变得诡异暴躁起来,数不清的冲突在这世界之中暴发着,无论是异族也好,人族也罢,这样的小冲突都是层出不穷,这不是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够阻止的,这是天地大势,在天地大势面前,没有任何一方力量可以阻挡,因为他们都清楚,这力量可怕,明白天地大劫的恐怖。
“要么刑天不出现,只要他一出现,意味着天地大劫的正式暴发,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大劫的进化大劫一起,所有势力都必须面对一个更可怕的压力,那远古神魔的冲击,任何进入过秘境世界的势力都清楚,这世界大劫的最终黑手不是刑天,而是远古神魔,是世界意志,而刑天不过只是应劫之人,推动大劫之人罢了!”
“是啊,虽然大家并不愿意看到大劫的提前暴发,可是当初的誓约限制住了所有人,谁都无法阻止这一切,推动这一切不仅仅有那世界意志,更有我们的同伴,有那异族,可以说一切力量都在默默地推动着天地大劫的暴发,推动着风暴的到来,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在天地大势面前,任何企图阻挡之人都会被时代的车轮给碾碎!”
“你们说刑天这疯子真得会进入北方之地,真得会与莫罗相见,我总是觉得这事情有点不靠谱,刑天虽然很疯狂,可是疯狂不意味着他无知,北方之地是什么情况,我想刑天一清二楚,他怎么可能会无知地主动跳进这陷阱之中,而且就算是他真得会前往北方之地,就一定会见莫罗吗,莫罗的确有一支强大的大军,可是刑天需要莫罗的庇护吗?”
“唉!这不是你我所能够决定的,这是门派的决定,我们只能够听令行事,无论对错,我们都必须听从门派的安排,一定要死死地盯着莫罗,盯着他的军营,无论你有多么疑惑,都不能善自改变,要不然你应该明白失败的后果有多恐怖!”
真正身在北方之地的那些潜伏者,他们都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如今北方之地的变化,能够感受到空气之中那可怕的杀意,也能够感受到莫罗的愤怒,感受到北方大军的愤怒,可是他们却无法改变,他们只能听令行事,因为在门派的眼中,他们都只是棋子。
时间如梭,刑天终于出现在了北方之地中,当刑天踏入北方之地的那一瞬间,一股可怕的杀意疯狂地落在了刑天的身上,整个北方之地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杀戮之地,无尽的杀意凝聚于北方的上空,而这杀意的目标则是自己,仅仅只是一瞬间,刑天可以感受到整个北方之地中自己的敌人有多惊人,看来整个人族的势力几乎都安排了人手来围杀自己。
“呵呵!这些混蛋还真得看得起我,竟然布下了这天罗地网的架式,看来他们真得是有与我不死不休的决心,这么可怕的阵容,的确让人望而却步,可惜我刑天向来是不信命运,向来都是有向死而生的决心,就让我看看你们能不能给我带来死亡,看看是我刑天先倒下,还是你们先倒下,莫罗我是不会去见的,我们在边关之外相见,在野蛮人的战场相见!”
此刻,刑天并没有感受到自己母亲的气息,整个北方之地中自己察觉不到母亲的气息,原本刑天进入北方之地,不仅仅是要与敌人来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更想要见自己母亲一面,从母亲的那里了解更多关于太平道的一切,毕竟自己有着太平道的血脉!
可惜,刑天的想法落空了,自己的母亲已经离开了北方之地,母亲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被敌人给暗算?对此刑天并不觉得会发生,刑天相信自己母亲的力量,相信莫罗的诚信,如果自己母亲真得在北方发生了意外,莫罗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不可能什么举动都没有,莫罗不是愚蠢之人,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这样的情况说明自己的母亲是主动离开的。
“离开了也好,这边关毕竟十分危险,当战争一暴发,谁都无法保证自身的安全,没有了母亲的牵挂,我也能够放手一战,能够无所顾及地与敌人来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在这杀戮之中凝聚出属于我自己的本源大道至宝,承载的我杀戮大道,希望这天地大劫不要让我失败,希望那些该死的敌人不要让我失望,能够给予我足够的养分!”
说到这里时,刑天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残酷的神色,轻轻地摇了摇头后,刑天又喃喃自语道:“来吧,让我们到战场之中一决生死,我刑天在战场之中等你们的到来!”
说到这里时,刑天抬起头向那莫罗的军营看了一眼,然后大步向边关之外而去,向野蛮人的领地而去,这个时候,刑天的心中已经放下了一切,变得无比平静,无比冷静,同样也无比可怕,没有了牵挂的刑天才是最可怕的,才是最危险的。
“出现了,刑天这个混蛋的气息出现了,该死,这疯子怎么会没有在北方之中,怎么会出现在野蛮人的领地之中,他为什么没有来见莫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众人发现刑天的气息出现在异族之中时,他们一个个都为之震惊,为之疯狂,为之愤怒。
是的,当刑天无所顾及之后,直接进入到了野蛮人的地域之中,直接将自身的气息全面暴发出来,直接向所有敌人发出挑战,这就是刑天,这就是他的疯狂,这就是他的坚持。
当刑天如此疯狂,如此嚣张地向敌人发出挑战时,各方势力都为之震惊,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惊变,无论是人族也好,还是异族也罢,都没有想过刑天敢在这种情况之下,向他们所有势力发出挑战,而且是如此赤、裸、裸地挑衅大家,让他们真正见识到什么要疯狂,什么叫做死,刑天就是疯狂与做死的真正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