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救救我
作者:
爱喝杨枝甘露 更新:2023-05-18 17:16 字数:2088
慕缘站起身,听话的坐到了椅子上。虽然她一点也不想。
这应该是他弄回来的新玩意儿,她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依旧本能的察觉出这应该是一个危险的东西。
沉时走到她面前,操纵着椅子旁边的按钮,椅子逐渐向后倒着,她估算着角度应该是一百三十度左右。
她的胳膊和手腕全都被金属环固定住,腿分开的不算很大,但也足够的让她觉得羞耻。
他在看她。
虽然每天都在坦诚相待。但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脸红。
她的表情全部都被沉时收入眼中,伸出手指,顺着她的肚脐,逐渐划入到了幽静,在嫩肉上揉捏着。
慕缘身体本就有些敏感,被他这么直接的撩拨,自然是很快的就动情,身体也不自觉的迎合着他的手指。
不过沉时没打算让她这么快就爽到,于是在她即将登顶的时候,把手指拿了开。
“主人?”没得到满足,慕缘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声音糅了几分不满的情绪。
“这是惩罚。”沉时勾唇,从椅子下拿出了一些夹子一样的东西。然后拿着酒精球擦拭着。
金属夹子后面连着线,就在她身下的椅子上。
他擦得很认真,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小小的一片影。
慕缘就在一边认真的看着他,直到他擦完。
“主人,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不会乱跑了。请不要这样,求您。”慕缘的声音在颤抖,随着沉时在她的奶头上夹了夹子,她就懂了。这东西怕不是个能连电的。
“听话,闭嘴。你求饶只会让我更兴奋。”
慕缘果然闭嘴了。她并不怀疑从主人嘴里说出的这句话。
夹子夹得不算太紧,慕缘紧张的身体有些僵硬,看着沉时把夹子夹在了她的乳头,阴唇上。
最后,沉时又拿出了一个夹子,在她的阴蒂上缓缓的摩擦。
“小乖,你知道女性身体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是哪里吗?”
慕缘没回答,本能的她想求饶,但又闭了嘴。因为他说不让自己说话。
她在做最听话的事情,但她的眼神倔强又隐忍。
真的很想让人欺负。
想看她彻底坏掉的样子。
肯定很有趣吧。
沉时压住心底想要摧毁的火苗,把最后一个夹子夹在了她的阴蒂处。
夹子带来的阵痛让她发出了细微的闷吭声。
不过痛苦肯定不止是夹子这么简单,因为她看见了沉时手里的控制器。
“你不打算反抗一下?”沉时看着她明明恐惧,却一副任命的表情,笑道。
慕缘摇了摇头,“主人就是道理。”
得到的答案理所应当。沉时本来也没想过她会反抗自己。
从他认识她那天开始,她从来都是理智的人,不会感情用事,所以哪怕是最残酷的战斗,她也会把伤害降到最低,把作战方案做到最好。
她总是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就像现在,反抗自己只会让她受到伤害更多。所以她选择顺从。
“主人不会真的伤害你。”沉时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慢慢的打开了遥控器。
细微的电流顺着夹子流进身体,像痛又不是痛,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慕缘咬着嘴唇,忍耐着这份不适。不一会,身体似乎是适应了这种感觉带来的快感,身下逐渐的又湿润了起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又因为被捆着的原因所以做不到,只能面色潮红的哼唧。
沉时看着她,逐渐调高了电流频率。身体敏感的地方都被夹着夹子,夹杂着痛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她分不清是什么感觉,眼前一片花白之间,她到达了顶峰,水一股一股的顺着穴口流出,但高潮并不是结束,很快身体又迎来了下一波高潮。
“主人,求你,不要在继续了。”
“主人,要坏掉了,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请关掉吧。我以后都不会再乱跑了。”
“主人,救救我。”
电流频率愈发的增加,连续高潮带来的不再是快乐,而是说不上什么感受的痛苦,明明是在高潮,偏偏小穴里得不到满足,感觉空荡荡的痒。生理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在灭顶般的致命快感里,她嘴里只剩下喃喃的求救。
“沉时,救救我。”
她又一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沉时目光一暗,走了过去,伸手擦掉了她的泪水,俯身亲在了她的唇上。
“再坚持五分钟,好不好?”
“好。”
看,哪怕是这种时候,服从依旧是她的本能。
唱片机已经停了,但慕缘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还在继续。
五分钟。
慕缘像是漂泊在海里的旅者抓到了救命的小船。
但这并不影响身体本能的还在被迫承受着这份间隔过短的高潮。
花汁顺着穴口像流着,打湿了椅子,甚至黏糊糊的流到了椅子边缘,最后汇聚成一滴,滴在地面。浑身抖的不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填满,又想要挣脱。
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
但下一刻,电流停了。
慕缘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把夹子从她的身上一一摘了下来。
阴蒂已经被刺激的肿涨充血,呈现了不自然的嫣红。沉时刚一碰,她就一抖。
沉时也没再动,只是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不要偷偷的跑出去。”沉时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往出走着,声音掺了几分温柔。
“嗯。”
其实沉时刚才是想就这么一直开着的,但不知怎么,在看见她的那希冀的眼神的那一刻,莫名就浇灭了心里的那束名为毁灭的火种。
她在说让自己救救她。
沉时把她丢在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刚刚高潮完不久的身体还很敏感,沉时手指探了探,穴里确实足够湿润。一手放在她脑后吻着她,一手解着自己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