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珍珠提【微h】
作者:
春酒小蚂蚁 更新:2022-06-03 03:24 字数:2611
今夜有凉风,月光探出触角,悄无声息地落到阳台,随着紫薇树的叶影,在窗棂上婆娑舞动。这是一个很好的夜晚。
常言道,长堤溃于蚁穴。虞秋过没法察觉出,心里那条道德堤坝,是如何被动摇的。他克制,逃避,最后又心安理得地自我开解——
只是肖想而已,不会真的突破现实。
然而,他尝到了甜头。如此坏心肠地、暗戳戳地逗弄自己的母亲,他像刚学会恶作剧的孩子,期待着她的反应,乐此不疲。
虞秋过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他出来时,卢溪早已端了一盘青提,坐在沙发上看家长里短的电视剧。
“小过,快来吃点提子。”她捏着一颗青翠欲滴的珍珠提,回首招呼他。
“好。”
虞秋过边擦头发边走来,挨着卢溪坐下,刚被热水淋过的紧实胳膊,蹭着她的手臂。他倾身,从盘子里捏起一粒,放进嘴里,很快又坐回去。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距离拉进的一瞬间,他年轻俊美的侧脸就在眼前,卢溪忽然心跳加速。
明明是自己把他叫过来的。
“咳咳……”忽略掉这种不自在,卢溪清嗓,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点,开始找别的话题。
“新学校有什么趣事,要分享给我听吗?”
虞秋过只当没发觉,借着拿提子的动作,胳膊再次贴上她:“我可能会讲得很无聊。”
卢溪不好再挪身,附和道,“……没事,你先说说看。”
瞧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的表情虽没多大起伏,嘴里却开始倒出一箩筐话来。
“我们数学老师很有趣。嗯,讲课的时候老是拉长音调,就像这样:不——等——式——的——证——明……王琪就悄悄说,他嘴里放了只小号,憋足了气才能放屁。”
从正经人嘴里听到不雅词汇,卢溪不禁挑了挑眉,期待后续:“哈哈,小琪这孩子真是,老师不管管吗?”
“老师碰巧就听到了,直接砸了个粉笔头过来,特别准,砸中了王琪的脑门,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哦?怎么骂的?”
虞秋过转头看着卢溪,皱起眉头,试图模仿出气鼓鼓的样子:“他说,王琪啊王琪,就你有能耐!考试拿着屁股写的,才蹦出个屎屁不如的分数来。”
“哈哈哈哈哈……”
难以相信,他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这样的字眼。老实和内敛似乎已暂时被抛到一边,反差感之大,愣是把卢溪逗得捂着脸,笑作一团。
虞秋过也憋着笑,拉起她的手,手掌相覆,继续道:“还有……之前晚自习的时候,靠窗的两位同学吵架了。”
“吵架?”
“不知道为什么吵,就听见他们互骂对方半脑。”
卢溪摇头道,“……真是小孩子。”
“班任就过来了,在窗边站好久,但他们俩都没发现。”
“哈哈,你们老师也挺有耐心。”
“坐外边的同学转头发现班任,憋着笑没敢还嘴。结果靠墙那个同学得寸进尺。”
他变换声音,模仿男同学时,声调稍扬。模仿老师时,又变得低沉点。
“他说,就你那菜得抠脚的技术,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老子就是最屌的!”
“我们班任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进来推了一下他脑袋,骂道——”
“臭小子,明天把你爹给老子喊来!”
“哈哈哈哈哈,这孩子得吓坏了吧!”卢溪放声大笑。
虞秋过没停下来,一连说了许多。班级卫生,课堂趣事,同学玩闹,鸡毛蒜皮一大堆,听着却也不会嫌无聊。
大抵是很久没和少年人接触了,卢溪听着这些故事,久违地感受到一股鲜活的气息。她如同脑袋上悬着刀的人,被吊在钢丝上走得久了,这副躯体已经变得麻木而疲惫。
可虞秋过的到来,突然令这条钢丝道旁,长满了绿树红花。她只是嗅到了芬芳的气息,四肢百骸,就能舒展而快活。
她听到好玩处,笑得太灿烂,以至于两弯眼眸下,笑出了鼓鼓的卧蚕。浅浅的法令纹,从鼻翼两边蔓延出去,却并不会显得多么老气,反增添那明媚热烈的气质。
虞秋过也笑着望她,只觉自己,要溺在这独一无二的美丽之中。
抽回被他把玩已久的手指,指甲上正染的是诱人的胭脂红。卢溪从金麦花边的瓷盘里,随意捏起一颗青提,乐呵呵的,将要放进嘴里时,虞秋过忽然探过头来。
湿热的口腔,出其不意,含住了两只并拢的手指。他柔软如果冻的舌头卷来,绕着指身舔一圈,舌尖一顶,轻而易举,夺走了她手中的珍珠提。
异样的感觉,从指尖,一溜烟传至身体里,最脆弱的下体,被激出些痒意。
卢溪还没收回笑容,下意识看向虞秋过。只见他又退回去,含着果子嚼几下,小叁角标似的喉结滑动,甜甜的唾液同果肉,全被他吞咽下去。
莫名地勾人。
他重新转头,与她对视上,脸上露出不知事的腼腆微笑。微红的薄唇,一翕一合,用朗润如清溪的声音同她道:“……好甜。”
卢溪觉得要疯了。
竟然,被他勾起了欲望。
可他立刻就起了身,礼貌地同她道别:“妈,我先睡了,晚安。”
卢溪又一次愣怔:“嗯,晚安。”
他迈开长腿,离开暧昧的空间,直至进入自己的房间。
一次,两次,叁次了……
怎么会这样,叁番两次,对自己的亲儿子……
卢溪不敢相信,将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了,竟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可左边的心脏里,还保留一点刺挠的兴奋。
像是被气泡膜吸引的小孩,娇嫩的手指控制不住,一颗颗捏爆透明的鼓起,满足感便从指尖传到大脑。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儿子虞秋过给的。
这夜的卢溪,做了一个关于儿子的怪梦。在梦中,他好像不是她儿子,她也不是他母亲。他们只是一对平凡的高中生,穿着单薄的校服,不约而同地溜进一间荒废的教室。
四周长满了嫩绿色的藤蔓,她被压在黄木面的课桌上。他齿间轻叼一颗珍珠提,俯身,凑近她,吻上来的同时,将果子推入她口中。
舌与舌的追逐,将饱满的果肉碾爆在里面,汁水溅到软腭上,被他舔舐过,令人瑟缩的清甜。
他的手指放下去,撩开她短短的灰色校裙,一路拈花惹草,直抵达早已洇湿内裤的小穴。屈起的指节,就这样隔着布料,一下下顶弄,研磨,她的阴蒂,两瓣,小珠,都被顶了个爽冽。
她叫不出声,咿咿呜呜,都被他的唇堵住了。可他的指节太会拨弄,迅猛地顶在穴口,把那处击得瘙痒无比。
她迷迷糊糊,根本想不起他是谁,只看着这副与自己相似的俊美面庞,呆呆地任他索取。
好像一个人……
谁呢……
脑中和身下同时历经风暴,他指节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就要想起了,身旁那些藤蔓忽然疯了似的攀上来,渐渐地,缠住他们的身体,一两簇戳在她挺立的奶尖儿上。
他的指节也随之猛力一挺,立刻戳中她蓄积已久的酸痒。
身体绷紧了,抽搐着。从头到脚,正经历一阵一阵的快慰。
在即将被藤蔓缠到窒息的时刻,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好甜……”
卢溪终于想起自己是谁。
一双明眸,惊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