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霜说：“我想申请去新西兰海外分公司，奶奶跟我说那里海阔天空，生活节奏慢，气候也好。”
  秦毓苒呵呵说道：“生活节奏慢，那是真的，上回亚洲海外高管回来开会，那新西兰的什么杰尼克，说话慢的像牛吃草……”
  岑歆琳白她一眼，不会说话就少说。
  秦毓苒撇嘴，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她还能说什么？
  岑胧盼说：“清霜，你真考虑清楚了？不是准备经营咖啡店吗，听说快装修好了，怎么又不想做了，帝都寸土寸金，那个地方租金不低，虽然奶奶送给你就是你自己的，你也不能随便糟蹋。”
  秦清霜被大伯母说得有些难堪，“我正想说这个，想请店长帮我看店，年底把工作交接好，我过了年就出国。”
  岑歆琳问母亲的意见，老夫人听得有些累了，“四丫头，你总是想怎样就怎样，你在秦氏已经够自由的了，你大哥可曾对你的工作有什么要求？”
  “我送给你的几家物业，你无心打理，说要开咖啡店，我也没有干涉你，结果店面装修好了，你又不想看管……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是半途而废，学艺也没有特别精通出色，奶奶太失望了。”
  秦清霜低下头，心里有深深的愧疚。
  她以为自己想怎么样奶奶都不会理会的，以为奶奶对她未曾有期盼。
  其实奶奶还是有点关心她的吧，只怪她什么都做不好，连婚姻都要家里人跟着操心。
  秦毓苒说：“奶奶说得没错，你就是做什么都不顾后果，只顾自己开心，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离婚了不起吗？离婚就能胡乱倒腾了？有没有考虑家里的感受，要是别人问起，四小姐是不是因为离婚就躲到国外去，不敢回来了，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苡煦听得受不了，什么话都有秦毓苒的份儿，清霜在国内，她有意见，清霜要出国，她也有意见。
  五小姐哪关心过家里的事情，什么公关危机宅院琐事，她统统不管，只管上班下班，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就这样还要对清霜指手画脚，安静一会不行吗。
  她说：“毓苒，清霜就是想出国而已，现在想出国也要管外人怎么看？”
  秦毓苒说：“难道你赞成？你还没毕业呢，懂什么。”
  苡煦气结，秦毓苒有没有一点尊敬长嫂的礼貌，自己比她小几岁，那也是大嫂！
  秦毓苒说完后赶紧看看门口，没见到大哥的身影，心安理得。
  要是大哥在这里，她当然是不敢这样怼人的。
  苡煦懒得和秦毓苒吵，她跟清霜说：“咖啡厅你花了那么多心思，不能说不管就不管吧，太可惜了……你想出国散心，我放寒假可以陪你，玩几天就回来，怎么样？”
  秦清霜说：“我已经想好了，去新西兰工作几年，我挺喜欢那里的……节日会回国看大家。”
  苡煦听懵了，“你要去几年？以前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