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意识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刘晨的决定，何长亭反倒笑了起来。
  “既然是这样，之后的拍卖会上我就等着看好戏了。说起来这次拍卖会虽然名声挺大，真的参与拍卖的拍品并不是十分昂贵，你们为什么不等年底的那次？”
  玉石市场的行情他也算是勉强有涉足，对于刘晨的做法有些难以理解。如果说想要借这个机会认识玉石市场上的巨贾，对于他这样的年轻人还是太早了些。
  当然是因为被逼着来的啊。
  想到之前牛老给自己下的死命令，刘晨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家里的老人有喜欢的东西，让我不带回去就不用回家了。”
  “噗嗤。”
  许是因为觉得刘晨说这话有些违和，柳沐晴竟然笑了起来，到最后就连何长亭也笑成一团。
  “行了行了，”他揉了揉自己笑痛的肚子，“既然你们已经有了门票，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次有不少不怕烧钱的外国佬会参展。”
  “不怕烧钱？”
  “是啊，”见刘晨来了兴趣，何长亭补充道，“如果你们老爷子喜欢的东西和人撞了，一定要做好破财的打算。”
  要是和某几家人撞上了，至少要准备三倍的资金。
  最后这句话何长亭却是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要是打击了对方参加拍卖会的热情该怎么办？
  “那我们就先走了。”
  见从对方口中再套不出什么多余的信息，刘晨这才起身告别了何长亭。走出何家的大门，刘晨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上了牛老。
  “拍卖会开始了？”
  牛老此时正眯着眼睛午睡，见是刘晨的电话却也瞬间跳起来准备迎接刘晨的好消息。
  “还没有。”
  “那你就别成天打电话！”
  牛老恶狠狠道，却听得刘晨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次有很多人竞标，我身上带的流动资金很有可能不够。”
  “……你带了多少？”
  意识到对方这是在跟自己要帐，牛老也只得认命地准备从自己的账户上给刘晨拨款。
  “现在大概，五六百万？”
  盘算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花销，他犹豫着报出了一个数字。
  “你是在逗我玩吗？”牛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数额，“之前那块牛逼轰轰的帝王绿呢？你的古董行呢？这么点钱够个屁！”
  他几乎将刘晨喷的狗血淋头，后者这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帝王绿没有卖出去啊，最近都是靠店里的流水，快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不少能用的款项已经很不错了。”
  没说出来的是，和陈云海开的连锁店的利润还没转到刘晨的账上，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一笔收入。
  只是牛老此时也懒得细究了，想了一下对方确实近来没有做成什么生意，骂骂咧咧从自己的银行账户中给他汇了一笔款项。
  “明天这笔钱就到你账户里了，要是到时候拍不下来藏品，我让人把你小子的头都给弄下来！”
  那也得他们做得到啊？
  见对方骂骂咧咧挂了电话，刘晨在心里忍不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