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爱我[西幻] 第150节
作者:
梵妾 更新:2021-10-12 21:22 字数:4149
祂拉着她的手触摸到了腹部,皮肤相贴的瞬间,感受到她的温度与气息,祂浑身的力气都没了,舒爽从皮肤漫延到大脑,前所未有的极乐化为焰火将他点燃,就连遥远的本体都在无法自已的颤栗。
没有尽头的漆黑海水中,无数随着水流一张一吸的圆形肉皮此时突然紧紧闭合,懒洋洋的漂浮在海水中的无数根巨大触手以前所未有的高速旋转着缠绕在一起。
它们紧缩成一团在海水中来回扭动,爆发出巨大的光芒。
姬诀的指尖在饱满的肌肉上按下一个小窝,她从皮肤之下触碰到了整齐凸起的小球。
那种触感很奇特,一般来说,按压人类的腹部,如果胖一些就可以感受到整块的脂肪,瘦一些则能感受到肠道内脏骨骼。
但她对着他的肌肉按下去,没有脂肪,没有内脏,只有密密麻麻的柔软凸起。
祂的腹中的确有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她甚至能隐隐感到那些‘东西’与她的关系连接……
姬诀脑子里闪过以前家中买鱼,雌鱼柔软肥美而又微微凸起的腹部,一刀划开,便会有密密麻麻的鱼籽从刀口流出来。
她的一颗心像是被切成了两半,一半掉进了冰窟窿里,一阵阵的冒着凉气,恐惧的发抖,另一半则像是置于烈火之中,炙热难耐,将要被欲望之火焚烧为灰烬。
他扭着腰,鲨鱼线明显,挺着腹肌往她手中放,“亲爱的,你摸到了吗?这些都是你在我身上所种下的孕囊。我要为你生育后代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很多很多的孩子。它们在汲取我的神力,吸食我的血肉。”
凤鸣迟疑道:“恭喜您,深海主宰者好感值+5,获得奖励+25星币。”
见了鬼的,这好感加的也太奇怪了。
姬诀简直要崩溃了,“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怀孕,这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孩子?!这生出来得是什么东西啊?!一肚子这么多,这得生出来多少啊?”
一想到眼前这玩意的本体长成什么样,成千上百个跟祂一样的玩意冲着她喊妈妈。
那画面让姬诀头皮发麻,惊慌失措,愤怒不可置信,种种复杂情绪掺杂在一起,让她的思维几乎彻底陷入了混乱,无法压制心口翻涌的炙热火焰。
凤鸣咳嗽了一声,“往好处想一想,您导致深海主宰者进入妊娠状态,总好过于您被种下孕囊……”
祂颤抖着将她的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肌肉上,着迷的渴求着她更多的抚摸和恩赐,湿漉漉的眼哀求的望着她,“求您摸摸我,再多摸摸我吧。来,摸这里。”
姬诀用尽全力从他手中挣脱,喘息起伏,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滚!我才不要摸!滚开啊!”
打完姬诀才冷静了一点,她捂着发疼的手有些后悔。
祂被打的偏过头,舌头从唇角伸出来,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长度舔舐着痛到发麻的半张脸,屈辱与些微疼痛反倒让祂的喘息声都变得更加兴奋。
那双漆黑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满溢着难以言喻的愉悦和勾人,“来,再打几下吧。亲爱的。继续打我。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
祂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用最好听的声音和快乐的语气,说着最不知羞耻的词句,仿佛没有任何羞耻心。
姬诀开始后悔刚才没有抽得更加用力一点,盯着那张英俊而邪肆的面容,她脑子里涌现出更多的疯狂冲动,暴虐的想法。
她已经察觉到了,她越是拒绝,越是反抗,甚至是粗暴的对待祂,反倒让祂更加兴奋高兴了。
祂的注视不再阴沉而充满恶意,取而代之的是让她难以分辨清楚的种种混乱情愫,炙热,渴求,愉悦……
这能被称之为爱吗?
这究竟算什么?
姬诀后退了一步,“别过来。到此结束,我要走了。”
这不是她的真实想法,她不能真的按照冲动去做什么。
即使被奇怪的魔法效果影响,但她绝不会屈从于欲望。
继续留在这里,她隐隐有预感一定会发生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她本能的想要远离那个危险的源头。
祂将她眼底蠢蠢欲动的炙热看在眼里,干脆凑上前拉扯着她的手作势索吻,“亲爱的,你应该也很难受吧?这可全都要怪你,海妖血正在你身上发挥作用。为什么还要忍耐呢?”
姬诀一把推开祂,作势要抽祂,但对上祂满脸的期待又收回了手。
她真怕抽祂反倒让祂爽到。
这太奇怪了。
她甩开祂向外游去,强撑着放出魔法试图轰炸出一条路,喘息着看向凤鸣,“海妖血有什么作用?”
凤鸣沉默了片刻,“海妖血不仅能克制纳吉脱鱼,其实它最广为人知的效果是催情。您上次配合高等阶海妖泪使用,效果翻倍加强。”
它委婉的说道:“虽然海妖的确是纳吉脱鱼一族的天敌,但食物链上的天敌克制关系在祂已经成功晋位神明之后,海妖泪与海妖血对祂其实无法制造太大的伤害,更多的是发挥出一些其他的作用激发了某些方面的本能……”
姬诀眼前一黑,“也就是说。其实上一次祂被喂了一口海妖血就放我走不是因为海妖血使祂受伤,而是因为海妖血让祂开始发情?”
这就是祂第一次将她拽入深海之后没有说过任何一句有关于孕囊的话,但这一次却迫不及待想要在她身上种下孕囊的原因。
凤鸣,“可以这么理解。但现在因为术式反转的缘故,深海主宰者进入了妊娠状态,目前海妖血在你身上发挥作用。”
第一百二十七章
姬诀, “不对吧。如果海妖血使祂受到影响,上一次亲口喂祂喝血的我不应该更加受到影响吗?”
凤鸣,“您忘记了吗?在您第一次面对祂时, 库亚树枝帮助您清除了大部分的负面状态, 您使用海妖血是在使用库亚树枝之后。”
姬诀, “那我现在再兑换一个库亚树枝。”
凤鸣, “库亚树枝只有在海妖血发挥作用前使用才能保证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哦。”
姬诀按了按发胀的眉心, 勉力保持冷静, 总结了一下,“事前行, 事后不行是吧?”
凤鸣沉默了片刻, “对于海妖血来说,是这样没错。”
无法动用魔力, 无法使用魔法,洞穴被封死,她无法自行离开这个所谓的神域。
冰冷粘腻的触手再次缠绕上了她的脚踝,“不要离开我。”
姬诀逃跑无望, 只得僵硬地回过头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艰难保持着理智, 努力思索着离开的方法。
现在的情况不能说很糟, 在术式逆转之后, 这位深海主宰者对于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
尽管这种改变很让人不适, 提出的要求也让人很难接受。
但不管怎么说, 面对一张英俊而邪肆的面容, 万分主动的提出‘来抽我,来摸我’这种邀请。
即使深知那副美丽的皮囊之下是个什么东西,也好过于被粘腻的触水缠绕着直观一只没有人形的怪物, 被迫答应‘来吧,来吧,来接受我的孕囊,成为我的配偶,永远为我所拥有,被我所占有,成为我最珍贵的收藏品’的命令。
无论是做祂的收藏品,永远被困在深海的‘囊’中,只能在喘不过气的禁锢压迫中哀嚎痛哭,逐渐被‘囊’所消融,还是身上被钻的千疮百孔植入孕囊,诞育小怪物。
无论哪一种,感觉就算侥幸活着跟死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万幸在祂进入妊娠状态之后,似乎暂时打消了这种危险的想法。
姬诀感觉思维逐渐变得迟缓,大脑高热的难以理智思考,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眼神,破损的衣物,急促的喘息。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了她所有的心神,引诱着她做出一些什么,获得片刻的愉悦和解脱。
祂从背后将手放上她的肩膀。
姬诀这些天的衣裙基本上都是特制的魔法道具,有着破损之后能复原,自己能给自己清洁的功能。
但也仅限于此,祂的触碰很轻,很慢,但很快就让她坦露出一大块肩头的皮肤。
少女的肩线流畅而美丽,脖颈修长,皮肤雪白柔嫩得像是一块细腻的凝乳,散发着可口又甜蜜的香味。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也使祂心醉神迷,在弥漫鼻端的香味中双眼变得尤为亮。
姬诀按住了祂的手腕,压制着那些奇怪的想法,阻止了祂的下一步动作,“你一直跟着我,应该知道阿尔弥斯和坎思图亚如果发觉我太久没有回去就会来找我。”
祂低低的笑着,手腕被压制住无法动弹,手指却灵活在她锁骨上游弋。
她死死的抓住了祂的手,声音微沉,“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祂在她耳后轻轻的说道:“可是亲爱的,我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你的孩子呢。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
姬诀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硬了,真的硬了。拳头硬了。
她不太想负责,她想抽祂。
祂又像是拿到了什么奇怪的剧本一样,居然开始啜泣了起来,“的确都是我的不对,我知道我年纪小,没有他们那么强。以前也没有过配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是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妊娠状态我也离不开配偶。亲爱的,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姬诀转过身一把推开祂,心烦意乱道:“我跟你一点都不熟,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快放我走,不要再缠着我了。”
祂的身体撞在坚硬的石壁上,发出疼痛的低吟,手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姬诀眼见此景心头一揪,大脑还未思考,身体已经上前一步扶住了祂的肩膀。
扶住了人,握住了男人健硕的肩头,姬诀才反应过来。
她变得有些僵硬,不敢看祂的脸。
只能垂下眼盯着祂捂着的肚子,踟蹰了片刻,硬邦邦的问道:“你没事吧?”
太奇怪了。
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会哭会闹的,见鬼的‘孕妇’。
该死的道德感不允许她对一个孕妇做什么,尤其她真的能见鬼的感受到祂肚子里的那些‘孩子’是她的,跟她有着奇怪的血脉连接。
祂勾了勾唇角,宽大的手掌撕碎原本就已经破损的衣物,袒露出自己的腹肌,上下抚摸,嗓音沙哑低落,还带着些微疼痛的虚弱感,“有事。亲爱的,我好难受。”
祂的皮肤非常的白,略有些发青,显得底色很冷,肌肉线条饱满而有力,腰身劲瘦,鲨鱼线和腹肌都很明显。
光看祂的腹部,根本看不出那漂亮结实的肌肉下有什么东西。
姬诀着了魔一般盯着祂上下抚摸着自己肌肉的手指移不开眼,耳朵开始发烫,担心道:“难受?”
他喘息着,不知从哪里哼出几声哭音一般的音节,“对,没错。我很难受,亲爱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姬诀的心思已经克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她唾弃着自己,咳嗽了一声,担忧的问道:“怎么帮?”
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祂眼眸中划过一线暗色和愉悦,缓缓垂下头靠近她,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少女整张脸变得通红。
姬诀猛然放开祂,抬起手连着给了自己几巴掌,这才把自己打的清醒了一点。
祂盯着少女脸上的鲜红掌印一怔,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
没人比祂更清楚海妖血会带来多么可怕的诱惑和欲望,那是神明也无法抵挡的欲望之火。
她应该比祂更加备受煎熬才对,可她一直在拒绝,甚至打起自己都没有一点留手。
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果然是最独特,最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