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清白？”
  田宝宝嗤笑一声：“在证明你的清白之前，麻烦你先回答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第一你的行医资格，第二你的药哪来的，第三你为什么要兑水！”
  说完之后，田宝宝冷冷的望着段飞，等待着他的解释。
  段飞伸出了一根指头：“第一我没有行医资格，但我店里有三名医生，看病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第二我的药来源特殊，这是我的机密恕不奉告。第三我之所以要兑水是因为原始的药剂效力太猛，不兑水的话那就是毒药，难道你希望我的药药死人？”
  田宝宝的脸憋红了，因为她发现段飞不仅手段够狠，而且脸皮更厚。
  “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咱们的赌约可以开始了吗？”段飞问道。
  “怎么个赌法？”田宝宝冷笑问道。
  段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道：“你是个主播？”
  “是的，飞鱼平台，网名甜宝宝。”
  “田宝宝？”段飞点点头：“好名字，我叫段飞。我会让你直播我证明自己的过程，直到我证明自己的清白为止。”
  “如果不能证明呢？”田宝宝冷笑道。
  “这就是赌约的内容了，”段飞正色道：“如果我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请你全网曝光我的黑店，督促政府封了这里，然后将我抓走。”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田宝宝撇撇嘴。
  “那如果我事后证明我的确是无辜的清白的，你打算怎么办？”段飞反问道。
  田宝宝顿时语塞，她才不相信段飞是清白的，眼睛一转道：“如果事后证明我是错的，我会当着我的观众公开道歉。”
  “不行！”
  段飞摇摇头：“道歉是必须的，但不能只有道歉。”
  “那你想怎样？”田宝宝怒道。
  段飞想了想，啪的一个响指：“如果你输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
  田宝宝目瞪口呆，围观者的无辜群众目瞪口呆，平台上看着田宝宝的观众们目瞪口呆。
  “行不行？”段飞看到田宝宝发愣，追问道。
  “当然不行啊，”田宝宝反应了过来，冷笑道：“万一你说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我也要答应？”
  “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下作，到时候你觉得不合理直接拒绝就行！”段飞笑道。
  “这样啊……”田宝宝犹豫了，毕竟对方的条件听上去还可以。
  而直播平台上，让她答应的弹幕已经刷满了，如果不答应的话势必损失人气。
  “好，我答应了！”田宝宝一挺酥胸说道。
  “你同意了就好。”
  说完段飞走到两位老人面前，蹲下问道：“大爷，你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老人冷冷望着他，也不说话。
  段飞叹口气，叫过黄素轩，让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在里面融化了少许养生断续膏。
  “大爷，让大妈把这药喝了吧，提神健体的。”段飞陪着笑脸说道。
  老人还是不回答，甚至不正眼看段飞。
  后面始终举着手机直播的田宝宝，见状也是叹了口气，柔声对老人说道：“大爷大妈，你们就喝点水吧，别渴坏了身子。”
  或许的确是美女更有亲和力，老人终于抬眼看了看这碗水，小心伺候老伴喝了下去。
  养生断续膏中有着很强的生气，老太太喝下之后不久，就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起来。
  见到老伴这样的反应，老头的心也好受了些，但依然对段飞没有好的脸色。
  段飞笑道：“老人家，现在你女儿在哪里？”
  “怎么，你想找的她，然后灭口？”老头突然怒吼道。
  段飞哭笑不得，这老头的脑洞倒是不小。
  他耐心解释道：“你女儿应该是被人陷害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伤势会越来越重的。”
  “不劳你费心！”
  老头冷笑道：“我女儿已经受到了最好的照顾，富康药房的医生已经用了最好的进口药对她进行治疗，医生说她就算不能回复以前的容貌，也不会落下很显眼的疤痕！”
  什么？
  段飞豁然站起：“富康药房！？”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今天的事情这么诡异，十有八九是对面捣的鬼！
  ……
  富康药房二楼，安中平脸上有难得的笑意。
  周珍珍捧着一杯咖啡过来：“店长，请喝咖啡。”
  安中平接过来，优雅的抿了一口，问道：“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根据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尚善堂的局面已经失去控制，4号如我们预料的那样反水了，人们的情绪也在我们的人鼓动下冲进药房，可惜那个店长很强硬，将人打了出来。”
  “哼，我就怕他不打出来。”安中平冷笑道：“他以为拳头硬就能打天下吗？现在是法治社会，拳头再硬能硬过子弹？对了，怎么警察还没过来？”
  周珍珍道：“我们的人早就报警了，但据说警局今天很忙，一时间人过不来。”
  “反正迟早的事，”安中平也没有在意，然后又问道：“那个小妞呢？”
  “朱医生按照你的意思给她上了药，他说这个小妞的脸肯定是没救了，而且他还夸大了那种恐怖的后果，估计那小妞用不了多久就会精神崩溃。”
  “好，太好了！”
  安中平大笑道：“回头我们把事情闹大，保证让尚善堂吃不了兜着走！”
  然后他将咖啡一饮而尽！
  ……
  尚善堂里，段飞略一沉吟之后对老人道：“大爷，麻烦你带路，我去看看你女儿。”
  “不用！”
  老头非常倔强：“你如果去见我女儿的话，恐怕会把她气死的。”
  “我去给她看病啊！”段飞苦笑道。
  田宝宝不屑道：“你连行医资格都没有，还给人家看病？”
  “再说话我把你当哑巴卖了！”段飞眼睛一瞪田宝宝，怒道。
  田宝宝被吓了一跳：“神气什么，不就是能打吗？”
  段飞再次面对两位老人：“大爷，你既然说是我害了你女儿，难道就不想让她亲自控诉我吗？”
  “不用，”老头冷笑道：“等会儿警察来了，我们就足以将你送进去了。”
  原来两位老人是在等警察，难怪这么沉得住气。
  段飞不怕见警察，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他害怕富康阴谋升级，如果这时候派人将老人的女儿一杀，他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该怎么让老人领着他去找他们的女儿呢？
  用臣服印？
  先不说画符需要时间，单单看两位老人的年纪，段飞也做不出来。
  一时间，段飞彷徨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