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拿到证据
作者:
拎壶冲 更新:2021-09-04 08:59 字数:2209
赵健望着她的背影怔怔发呆,直到她完全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才拿起椅子上的名片看了一眼——
明珠会所。
总经理,秦雨晴。
地址在中海最繁华的清华路上。
明珠会所。
赵健仔细想了一会,确定这是一家新开的会所。
他以前应酬客户也经常带去会所玩,从没听过这个会所的名字。
一提到会所,再联想到这个女人的长相,赵健立即把她归属到了不正经的女人一类,而现在他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女人。
本来他想直接把那张名片扔掉的,想了想还是揣入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赵健,赵健。”
耳边似乎有人在自己,赵健揉揉眼睛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任莹神色古怪的站在自己面前,脸色憔悴,还带着黑眼圈,脖子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小红印。
看来昨晚是被折腾的不轻,眼眶都黑了。
赵健心中冷笑不已,故意问道:“你昨晚不是说在这陪着佳佳吗,怎么我过来没见到你。”
“昨晚公司临时有重要的事,我打电话叫徐美娟过来看着孩子,怎么你来没看到她吗,你几时过来的。”
任莹面不改色的问道,眼中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可真会演啊。
昨晚徐美娟明明和你一起陪着那个刘占雄在喝酒,后来你们一起上了刘占雄的车,说不定昨晚是你们三个人一起玩的,现在居然拿这种鬼话来骗我,真是下贱。
赵健心道,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不过他现在也没精神和任莹闹翻了,淡淡说道:
“我六点多过来的,没看到徐美娟,应该是有事先走了吧。”
“这个徐美娟,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我明明叫她等我早上九点过了再走的吗,怎么先走了。”
任莹目光闪烁的说道,用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赵健道:
“行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我请假了,我白天在这看着孩子,你晚上再过来换我,这卡里是十万块,你先拿去给孩子把手术费交了,剩下的钱我会尽快凑齐的。”
十万块?
赵健楞了一下,怔怔的看着任莹手里的银行卡。
他知道任莹这大半年的工资都用在家里的开销了,根本不可能存下这么多钱了。
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这钱是刘占雄给她的,是她陪睡的钱,要不就是刘占雄答应包养她了,先给了她一些钱。
一想到这事,赵健心里跟吃苍蝇了一样难受,大声说道:
“不用,这些钱你自己拿去用吧,佳佳的手术费我会想办法的,再说了,这家医院没啥名气,咱们要给佳佳做手术应该换一家更好的医院,你说是不是?”
他这话实际就是一种托词,他实在不想用自己老婆卖身换来的钱去给女儿治病,哪怕他去敲诈刘占雄都比这来的痛快。
“赵健,你是不是疯了,大清早的你跟我发什么神经!”
任莹突然怒了,用力的推了赵健一把:
“佳佳的手术不是越早做越好吗,你难道不想女儿快点好起来吗,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赵健没有还手,他并不是一个打女人的男人,只是淡淡问道:
“要我用这笔钱可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这笔钱是哪里来的。”
说着,赵健的目光便死死的盯着任莹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愧疚。
但是任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浓浓失望,叹了口气说道:
“明白了,你还在怀疑我对不对,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这笔钱是我拿下一个大单子的佣金,有个客户在我手里买了辆五百多万的豪车,算了,就算跟你解释再多你也不会相信的,这钱你不要,我自己留着,我自己去给佳佳交住院费。”
说罢,任莹扭头就走。
赵健气的直喘粗气,死死的盯着任莹的背影,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发现自己现在在任莹面前十分软弱,无论任莹想做什么,他根本无力阻挡。
更叫他难以理解的是,明明任莹犯下了不忠的大罪,为什么每次都能在自己面前如此的理直气壮。
她到底是铁石心肠,还是不知廉耻。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赵健拿起一看,是鼬鼠打来的,连忙接通问道:
“怎么样,有啥新发现吗?”
“赵哥,好消息啊,我已经拿到了你老婆和刘占雄的视频了,咱们马上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你快点来我们上次见面的小餐馆了,强子也过来了,我和强子在那等你。”
“这么快?”
“你怎么拿到的?”
赵健有些惊讶,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悲凉。
虽然他也很想拿到任莹出轨的证据,但是当这件事成为事实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居然没有勇气去面对。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死囚明知道自己要死,但一睁开眼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人按在了栈板上一样。
“呵,这很简单,这些有钱人,一般在大酒店都会有一个长期固定的套房,方便他们玩女人,我花大价钱买到了刘占雄的藏娇之地,提前叫人在里边装了隐形摄像头,没想到,刚装上,第二天就用上了,赵哥,你快点过来吧,有了这视频,咱们兄弟几个都能发大财。”
鼬鼠在电话里显得很兴奋,赵健猜想,他这人现在眼睛里除了钱,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吧。
“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赵健淡淡说道,迅速挂掉了电话。
十几分钟之后,赵健来到了上次见面的小饭店。
鼬鼠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正和刘强两个人凑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
一想到那可能是自己老婆的偷情视频,赵健被刺激的浑身血液沸腾,脸上醉红一片。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就像是遭受了极端的侮辱但又根本发作不出来,更直白点说,就是自己的妻子脱光了站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观看,做丈夫的却默默站在一边什么都做不了。
“咳咳。”
赵健重重的咳嗽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迅速垂下了头,他不想叫自己的朋友尴尬,更不想叫他们看到自己的痛苦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