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本来脑海里就全都是眉间白日里或娇纵、或撒娇、或娇嗔的身影，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简直就像是拿了一根小棍子在萧心已经混乱的意识里又使劲搅了搅，残存的那一点点清明勉强支撑着萧心的良知，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你……”萧心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眉间面对着他，幽怨地继续说：“是不是因为我太瘦了？可是我堂姐也很瘦啊，她的胸就很大。还有你妹妹，我觉得她也挺瘦……”
  “小眉，不早了，睡觉吧，咱们明天再说这件事好不好？”萧心咽了咽，一股热浪游走在身体里，他已经尽力要去压制了。
  可是眉间的小嘴还在喋喋不休：“我现在就想说，为什么只有我的胸小啊，太讨厌了……”
  “小眉，求求你，别说了好不好？”萧心打断她，声音里是眉间不懂的喑哑和痛苦。“为什么啊？你又不舒服吗？是不是要喝水？”她想要起身给他倒水，不料刚一动，就被萧心握住了手腕，他的眸子亮晶晶得，即便是如此的夜色，眉间依然知道那双明亮的眼眸一定是自己的身影。
  “我不是那种难受，我是……我是……”
  “你是什么啊？”眉间懵懂而好奇地问。
  萧心抿了抿唇，深深看着她，然后呼了口气说：“我下面很难受。因为和你睡在一起，有些克制不住。”
  眉间仍然茫然，直到萧心掀开被子，指了指自己挺翘的那根大棒子，她才恍然大悟，顿时羞红了脸，抽出自己的手扬起来给了他一耳光：“流氓！”
  她的力气并不大，或者说不是生气，只是有点羞愤。萧心动了动嘴唇，眼见得眉间抱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自己。他犹豫了一会儿，手指在她肩上轻轻戳了戳，轻轻地对她说：“小眉，对不起。是我不好。”
  眉间没什么反应，但是萧心知道她还没睡。他稍往前挪了挪继续说：“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我。”
  话音刚落，眉间倏然转过身抢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萧心看到手臂上浅浅的一排牙印，抿着唇问：“解气了吗？”
  眉间推开他，哼了一声。
  萧心嗫嚅着说：“小眉，我实在是忍不住，这也是、也是生理反应。你在我身边，我要是无动于衷，那我岂不是太监了。”
  眉间小脸热烫烫得，他们面对面，她能感觉到萧心身上的温度。“那我就给你掐断，让你彻底做太监。”小姑娘趾高气昂地吓唬他。
  萧心失笑道：“小眉，你怎么这么狠啊？”
  “你不喜欢呐？”她嘟着嘴。
  “没有。喜欢。”萧心说完知道自己脸很红，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眉间揪着被子，垂下眼，心里跳的非常快：“那我，胸很小……你也喜欢吗？”
  “我不是说了吗？其实，不小。是你穿的衣服很休闲、宽松……”
  “不是，我刚才看镜子了，就是很小！”眉间气咻咻地抱怨着，“你妹妹小婉也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可是都比我大。”顿了顿，她期待地看着萧心问：“你知不知道怎么丰胸？”
  “我哪里会知道……”萧心枕在自己手臂上，仅有的一点知识在脑海里浮现，“好像是吃木瓜？我明天给你去买？”
  “我不爱吃。”眉间从床头柜捞起自己的手机，随便搜索了一下，身子忽然一僵，旋而又飞快地把手机扔回原位。
  “怎么了？”萧心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眉间鼓了鼓腮，一手按压在胸口，急促地喘了几下。萧心吓坏了，以为眉间又不舒服赶紧凑过来说：“小眉，是不是肠胃又疼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是！我没有不舒服！”眉间嗔道，“我只是、我只是刚才看到一个丰胸的办法。需要你帮忙。”
  “我帮忙？怎么帮？”萧心也有点好奇。
  眉间眨了眨眼，说又说不出口，一狠心抓起手机扔到他怀里，嗔道：“你自己看啊。”
  萧心拿起来，眉间的手机都是很可爱的装饰，屏幕上还贴着一圈小碎花图案。萧心笑了笑，心里一软，打开浏览器页面，看着看着面上越来越热，心底绮思淫靡，连忙关了手机。
  “你帮不帮？上面都说很管用！”眉间半支起身子，期待地看着萧心。
  “小眉，这样……这样好吗？”萧心讷讷地回望着她。
  “你是我的男宠，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眉间使出杀手锏。
  萧心想，眉间还是个小姑娘，男女之防也不太懂，她包养自己不过是因为身边的同龄女生都在外头养着小白脸，再加上和家里人闹别扭，才会阴差阳错包养了自己，说直白些，就是青春期的额叛逆。但她的心思又很单纯，所以才会有这种要求。萧心比她大了两岁，在社会上待过，很多东西比她明白的多。
  他知道，他如果做了不论两人的关系，他都是占了眉间的便宜。
  眉间觑着萧心神色变幻，顿时扁了扁嘴：“你是不是不愿意？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不嫌弃！我是怕你嫌弃我！”萧心回过神，抬起手捋了捋眉间的青丝，“只要你愿意，我就帮你。”
  “那你快点！”眉间催促着。
  萧心深深吸了口气，这种事让他既兴奋有感觉折磨：“小眉，你转过身，我从后头、从后头帮你按摩。”
  眉间连忙背对着他，几秒后，感觉到身后的萧心不断靠近，他身上虽然穿着一件白色T恤衫，但是那层温度还是透过彼此的衣服传递着。眉间咬着手指，心里又怕又羞，还夹杂着一点期待和激动。
  少年的手掌来到她睡裙下摆，最后和她确认一遍：“小眉，真的要让我摸摸你吗？”
  “嗯。”女孩子重重点头。
  萧心不再犹豫，温热的手从睡裙里往上头钻去，她的肌肤软软得、嫩嫩得，透着女孩子青春、娇嫩还有一丝稚气，萧心回忆着白日里眉间白的发光的皮肤，如初雪一般。他不敢多做停留，来到少女胸前下缘。他明显感觉到少女身躯微微有些僵硬。萧心的唇来到少女耳畔，柔声哄着她：“小眉，乖，不怕。”他很想亲亲裸露在外头单薄的那一弯肩膀，可是他刚才呕吐过了，嘴里有些酸，害怕亵渎了眉间。
  眉间的头往下低了低，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