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这误会大了
作者:
明朝梦里 更新:2021-07-03 07:52 字数:4333
“一!二!叁!四!一二叁——四!”
窗外飘来有力的呼喊,军校的晨练拉开了序幕,朝气蓬勃的少年们喊声之大,连周边尚在睡梦中的人也被震醒。
微微发亮的房间里,纤尘散着辫子坐起来,双眼半睁。她愣了五秒,抬手揉眼,揉着揉着,她突然变成一只偷了蜜的小狐狸,嘴角扬得老高。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好开心啊!他们终于亲密无间了!不过……峄阳到哪里去了?
她看看空荡荡的床,扭头寻找。他昨天说过今天要陪她的,人呢?她看向卫生间,磨砂玻璃透出的影子虽然很糊,但他的人影还是看得到的,他在里面。
她以为他在上厕所,坐在床尾耐心等了一会儿,十分钟后,他还没出来,她觉得怪怪的,上去喊人。
“峄阳。”
门内传来慌乱的声音:“宝宝,你醒了,等等,等等啊……马上就好……”
“你在做什么啊?这么久。”她把手放在门把上,不确定可不可以推进去。
峄阳没有回答,两分钟后,他拉开门,“好了,你进去吧。”
纤尘上上下下打量他,他已经穿上了军装,吹了一夜的空调,特制的衣服干了,什么都看不出来,她进去洗漱,迎面扑来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臭,但也没有很好闻,好像昨天她还闻到过……奇怪。
水流断断续续流进下水道,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卫生间外的峄阳单手解开皮带。
其实认真看他还是能看得出不对的,裤裆那块,凸得老高。他一手握住被释放出来的大兄弟,继续在卫生间里未完成的事。
他起了个大早,本想搂着小狐狸闭目养神的,毕竟他们很久没有同床睡觉了,他今天又是忙里偷闲,正好温存。
贴着小狐狸的身体,他想到昨晚,心里蠢蠢欲动,就跑到卫生间验证了。他想试试,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早射。
计了时,他坐在马桶上,开始熟练地自慰。左右手轮换,弄了很久,第一次射精,叁十叁分钟。明明就挺久的,他觉得自己没问题,可昨晚到底怎么说?
一次怕不准,他又来了第二次,把自己弄硬,还没射呢,小狐狸就来喊他了,他只好匆匆套上裤子,把卫生间让出来。但勃起的阴茎勒在内裤里一点也不好受,他就想尽快把它弄射。
自慰了那么多次,敏感点也摸索出来了,他圈住龟头,快速用指腹摩擦冠状沟和马眼。可是,这根不受控制的东西,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又……反正到小狐狸洗漱完出来,他还没搞定。
“你在干……啊!!!”纤尘见峄阳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干什么。她走到他身边,他来不及把东西收进去,紫红狰狞的东西直挺挺对着她,她尖叫着捂眼,“讨厌!”
做了是一回事,看了又是另一回事,何况是大白天地看,什么都一清二楚。
“宝宝,宝宝,别叫,帮帮我……好不好?”峄阳一手牵住她的手往下,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他知道现在让她看着那根东西是不可能的,没准备好,那就不看吧,摸摸也够了。
手心碰到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纤尘闭嘴了,那是他的……天啊……她瞬间浑身僵硬,任由他掰着她的手,摆成一个适合的姿势。
“不看啊,没事,你握好,不怕,它不会吃人的。”他不需要她做什么,只是借她的手一用。柔柔的小手刚碰过水,偏凉,握着他发烫的东西,舒服得他呼了一口气。
他握着她的手撸动,纤尘眼前是雪白的床铺,脑中却不断冒出那根东西的样子:大大的脑袋,圆圆长长的身体……并且通过手的描绘,脑中那根东西的形象越来越立体,原来它的身体不是光滑的,上面有长条的突起;脑袋和身体摸起来的感觉还不一样,脑袋会流水……
“宝宝……宝宝……噢……”
他在她耳边呻吟,一只手在她背后,抚着抚着就情不自禁滑进她内裤里去了,捏着她肉嘟嘟、滑腻腻的小屁股。经过昨晚,他怀疑小狐狸身上的肉都长这儿了,别的地方都细细的,就这两瓣有肉,捏起来感觉太美妙。
纤尘咬住唇瓣,手开始泛酸,臀上阵阵发热,腿心还湿得厉害,不断有东西流出来,内裤都贴在肉上了,好难受……
“舒服……要射了……嗯——!”他捏紧她的臀肉,五指都陷进肉里。
那根东西在她手心里抽动,随后她的腹部感受到几股热流,薄薄的睡裙被射得黏在身上。
……
“呼……呼……”他在她耳边喘,一副过足瘾的模样,还亲了亲她的耳垂。
手指黏黏的,她握着软下去的东西,不知所措。他带着她的手已经离开了,搂着她的腰。
为什么他说舒服,她却一点也不、舒、服!
“宝宝?别生气,别生气!”
峄阳爽得回过神来,和小狐狸拉开距离一看,她一脸不高兴,睡裙上还糊满了乱七八糟的精液。
“衣服脱下来,我来洗。”他小心翼翼地亲了她一下,伸手给她脱衣服,但是被推开了。
纤尘转身进了浴室,峄阳要跟,被甩上的门挡住。
她脱下衣服洗了个澡,说不清自己是不是生气,就是身体难受,但想起刚刚自己帮他抚慰又臊得慌。
洗完澡,她发现自己太急了,连衣服都没拿,只好喊峄阳。峄阳守在门口呢,听到吩咐立刻给她拿衣服。
等她穿戴整齐,峄阳提议:“宝宝,我们去旁边的村子玩吧?我去借车。”
他厚着脸皮跑回学校向教官借了车,又被嫌弃了一脸回来,载上小狐狸。
村子里有一片花海,不是什么名贵的花,都是一些土生土长的小野花,随意拼在一起,倒也有一番自然之美。
两人坐在树荫底下看花,峄阳坐在满是土的地上,纤尘坐他大腿上,清风吹来,带着花香,峄阳说着话,纤尘主动揽住他的脖子。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不就是握了……一下吗,他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为这个生气也太不值了。他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哄她,她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示好。
峄阳愣了一下,立刻接过小狐狸送过来的舌头,温柔地吻。
一切无须言语,都融化在这个吻里,吻完小情侣又甜甜蜜蜜的了。峄阳从包里掏出一个面包,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就这么干吃下去,也很美味。
因为不放心小狐狸走夜路,下午四点峄阳就把纤尘送到了车站,看着她进站,他才回学校。
纤尘回到家,看到妈妈的第一时间就和她分享了喜悦。她羞涩地说:“妈妈,我和峄阳……做了。”
艾凌一惊,“真的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小狼狗这么神速?
“嗯。”纤尘低头笑。
艾凌信了,问她:“感觉怎么样?疼吗?”
“就疼了一下。”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感觉。但她没说,艾凌误以为这是小狼狗技术不错的意思。
“我给你拿支药膏,不疼也抹一抹,对身体好。”
“好。”
误会是怎么产生的?大概就是这样。他们做了没有,只有峄阳知道,那天半夜他又偷偷把手探进花穴里试了试,薄膜还在,小狐狸的第一次也还在,他还需努力。
虽然峄阳认为自己身体机能没问题,但他还是担心自己不能给小狐狸性福,那可是大问题!于是某天回家,他请教了他爸。
“还没进去就射了?”祁连臻拔高音调,他听完儿子的问题,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亲儿子了,毕竟他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个中高手。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太兴奋了?”
峄阳想了想,“有点。”
“傻儿子,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不要那么激动。你放心,我没问题,你肯定也没问题,不要怀疑自己,很多问题都是不自信产生的。”
“哦。”
峄阳被安慰了,他还想跟他爸讨点技巧,结果祁连臻说:“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你不会自己看点片研究研究吗?”
然后,峄阳就想到了那张被遗忘在柜子底下、沾满了灰尘的兄妹禁断。他用工具把碟弄了出来,拿纸巾擦干净封面,打开电脑,放入光盘。
影片开头是女上位主导式,他看过,他们现在连走都不会,就别想跑了,跳过跳过,还是看看男人取悦女人的部分吧,峄阳快进。
他把影片从头到尾过了一遍,记下对他来说有用的部分,再倒回去细看,十分认真,一个动作,慢速,放大,来回倒,他不是在欣赏,而是在研究,所以就算看到女性的身体器官,他也没反应,就差拿着笔记本做笔记了。
房间的门没关,父母住叁楼,他住二楼,一般没事他们是不会找他的,因此,小狐狸悄悄进来,盯着他和屏幕看了半天,他也没发现,偶然颈椎酸了,他扭了扭脖子,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小狐狸。
“宝……宝宝!你怎么来了?”怎么没叫他到车站接她?
峄阳现在不怕被小狐狸看到他在看片,她也长大了,可是小狐狸为什么一副要哭了的模样?他站起身,也不管还在播放的影片。
纤尘来过峄阳家无数次,他家不仅有属于她的房间,连楼下大门的钥匙她都有,之前每次来都是峄阳去接她,现在她会心疼人了,路自己又不是不懂走,就不叫峄阳接了,麻烦。可是她没想到峄阳在家看片,还是专注到她进来都不知道的那种。
“怎么了,宝宝?”峄阳问。
“你……”纤尘委屈地说,“你是不是嫌我胸小……”
她一直都自卑于自己的胸,之前峄阳碰了它们她很高兴,可是现在他居然在看别的女人的大胸!
“???”峄阳冤枉死了,“没有,我没有!”他爱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她?
“那你为什么看这个!”
纤尘指向屏幕,峄阳转头,发现屏幕上正好是女性胸部的特写,而且貌似播了好久了,他在研究那个男人的动作来着。
“我不是……”看她的胸,峄阳觉得这句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他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但在旁人看来,他确实就是在看大胸。
怎么解释?
不管了,他先抱住小狐狸再说!
峄阳抱着挣扎的纤尘坐到椅子上,说:“我只喜欢你的胸。”小他也喜欢。
她今天穿的是宽大的罩衫,扣子开了叁颗,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裹胸。裹胸紧紧贴在身上,胸形被勾勒出来,圆润而饱满。峄阳说完话,直接把她的裹胸往下拉,两团乳肉跳了出来,他低头一口含住。
既然语言没有说服力,那他就直接做!
上次含住这两团,黑灯瞎火,而今天,阳光明媚,白皙的乳肉仿佛透着光,加上是坐姿,两团还挺立着,他直接含到底,把整团包进去。
“啧!啧……”
“嗯……”纤尘抓着峄阳扎手的头发,被吸得不自觉挺胸。他吸得太用力了,好像要吸出点东西似的,但又不疼。上次她脑袋是混的,感觉也乱乱的,这次她是真切感受到了那种酥到骨头都发软的感觉。
“宝宝……我只喜欢啧……你的……”他一边说话一边吸,声音断断续续,“好香……好软嗯……”
吸够了,他用上刚刚从影片里学来的技巧,用舌头拨撩她渐渐硬挺的乳尖,飞快刷动。一种酥麻感从乳尖蔓延开去,他又改用牙齿磨乳头。
“轻点……呀……”
等他表达完对她的乳房的爱意,两团雪白上已经满是口水和红痕了,乳头都被吮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立在上头。
“疼吗?”他用舌头勾了勾红红的乳尖。
“不疼。”她的声音仿佛过了水,软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