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查，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凌千绝总觉得夏朝的前妻很重要，能查明她的身份，很多事情都会得到解释。
  “是。”
  赵伟江离开办公室。
  凌千绝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日渐西斜的晚霞，眼底一片深邃。
  第二天，沐瑶如常来到学校上课，一名老太太来学校里找她。
  沐瑶诧异地挑起双眉，她在奉市并没有几个认识的人，谁能来找她？
  正值中午，她要去食堂吃饭，便打算去看一看。
  学校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花布衫的老大娘，头发花白，眯着眼睛不断张望着，看到沐瑶后，眼睛激动地瞪大，操着一口乡音打招呼：“大孙女，我可算找到你了，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上学。”
  沐瑶一愣，终于想起她是在香山遇到的第一个患者。
  “老奶奶，你去医院检查了？”
  “嗯，拍了那个什么ct，花了好多钱，可也找到病因了。我这次是来特意感谢你的，多亏了你啊。”
  老大娘把自己胳膊上挎着的菜篮子拿出来，激动地往沐瑶怀里塞，“这是我家母鸡下的蛋，都是散养的，各保各的好，你拿回去多吃一点，补补身子，上学好辛苦的。”
  “奶奶，我不能要。”
  “有啥不能要的，快收下。”
  老大娘硬要给，沐瑶不想收，两人在走廊里推让着。
  “瑶瑶，你怎么了？”夏北初刚从教室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紧张地跑到沐瑶身边站定，警惕地盯着老大娘，生怕她伤害到沐瑶。
  “没什么。”沐瑶不想引来太多人注意，只得将鸡蛋收下，“医院给奶奶开了什么药？”
  收了人家的东西，沐瑶不想白占便宜，便问了几个问题。
  听了老大娘的回答，她皱眉，“自从找到病因后，我开了不少药，断断续续吃了一个月，有过好转，可大多的时候，还是不管用，每次都有血，还有些疼。我现在看到那些黑乎乎的药汤脑袋疼，真是不想喝了。”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感谢沐瑶的，到没想过她会不会有根治的办法。
  沐瑶主动为她把了脉，“奶奶体质虚，看来受不住药，所以病症反复，没法根除。这样吧，你一会拿着这个药方子，到荣光路的冯氏中医诊所，给里面的坐堂大夫，他会按照上面给你熬一种药膏，对你的病症会有所缓解。你先吃着，病情若有反复，再来诊所找我。”
  老大娘惊讶：“那个什么冯氏中医诊所是你家开的？”
  沐瑶能力强，可到底年纪小，还要上学，应该没到能开诊所的能力。
  沐瑶笑了，“是我开的。”
  “哎呀，大孙女你可真厉害，这药方子真能治我的病？”
  “您先试一试，起码能缓解你的痛苦。”
  老大娘对她的医术已经非常信任，闻言欢喜地按照她说的地址找了过去。
  夏北初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瑶瑶，那诊所诊所你开的，不是冯老师的？”
  沐瑶冷脸，“都说了，不要叫我瑶瑶，我们没那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