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锦绣罗账吊女鬼
作者:
龙渊 更新:2021-06-10 11:03 字数:2243
若雪轻云、还有跟着我们的那些人,全都失去了踪迹!
非但如此,在我们的时候刚刚走过来的地方,已经是是一片青砖垒砌的完整墙面。
就连我们进来的那扇门,也都不见了!
这个地方,果然有鬼!
我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想道:居然被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活生生的就给弄出了这么一手!这十大活人,怎么就让人给弄的没了踪影?
猫仙钱多多和古四姐,若雪轻云、萧紫楼师静、沈玉衡和同人,旷久和范昆!一共有十个人,在我面前就这么不见了!
镇静!我虽然在心里面惦记着若雪他们的安危,但是我清楚的很,在此时此刻要是我失去了冷静,那么他们就更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抬步向着拔步床那边走去。
屋子里面的布置一目了然,要是说这间房间里有什么文章,那只能是藏在那个像小房子一样的拔步床里面。只有看清楚了床里面的情况,我才能放心去干别的事。
等到我走上了地坪踏板,就算是进了这拔步床了。
在这围廊里面,一头一脚,面对面的摆放着一对椅子。椅子旁边还各有一个小几,上面是茶盘和茶壶茶碗一套茶具。
除此之外,茶几上还有两盘点心。只不过这些点心已经干硬霉变,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了。
我进来以后,一眼就看见在床前的踏板上,有一个毛呼呼的东西。
这个东西并不太大,上面的毛发脏污不堪、而且分外的凌乱。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狮子狗,死在踏板上已经不知道多久了。
如今这只死狗身上,干瘪得就像是一张纸。狗头上的皮肉都烂得差不多了。原本大概是挺可爱的一张脸,现在却是犬齿交错,显得分外的狰狞而又凄惨。
这只狗的眼睛已经烂成了两个黑洞,我估计它在死以后,他的尸体躺在这里经历了腐烂和发酵,曾经一度膨胀,直到他的内脏和肌肉组织全都化成尸水流尽。最后才变成现在这个干瘪发硬的模样。
“怪不得这么臭!原来这里有条死狗!”这时候,只听二鲵在我身后说道。
我接着再往里看,在踏板的后面,架子床上另有一层幔帐。虽然现在幔帐也是掀开的,但是里面的光线就更黑暗了。
接着身后的烛光,我依稀能够看到床上铺着两床水粉色的缎子被,看起来就像是铺好了床,正等待着主人就寝一样。
我把脚踩在这只死狗的旁边,把身体向着床铺的深处探了进去,朝着里面看。
只见这张床上,除了这两床棉被和两个枕头以外。在里面头部的方向还有个摆放物品的隔板,就像是一个狭长的小箱子。
在那上面,放着几件丝绸的小衣服,想来是女人的内衣。还有几本书和一个用来燃香的白瓷香插。
如果这张拔步床不是出现在这里,不是这么黑暗和落满了尘土,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进了一个古代女子的香闺了。
等到我仔细看去,只见在里面床围子的隔板上,还雕刻着一些精美的浮雕。
我把身子探进去,用左手撑在棉被上,凑近了细看那些雕刻。
只见上面刻得密密的,全都是男女们嘿嘿的各种花样。我心道:“要是有了这个东西,那么这就不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的闺房了,而是一家人家内宅……嗯?”
在这一瞬间,我就感觉到我撑在棉被上的那只手的手背猛地一凉!一滴不知道是什么水,滴在了我的手上!
就在这一瞬间,我刚一稍稍抬起头来,就看见在我的眼前悬着一对女人的小脚!
“妈的!”我全身剧震,身体一边向后急仰,一边往上看去。
只见就在我刚才探出身体进去的地方,就离我刚才的脸不到两寸远那里,有一双小脚正挂在那。
那是典型的古代女子的三寸金莲,弯弯尖尖的,尖端就像是一个鹰嘴。
这双小小的金莲上面套着的弓鞋,是檀香木的弓底,银缎的鞋面。在上面,还勾着血红色的蔷薇花边,小小的弓鞋上面还绣着并蒂金莲的图案。
在这双小脚的上面,是银红绉纱白绢里的裤子,盖住了脚踝。再往上是豆绿沿边金红心的裙子边。
这是一个女人,吊死在这床梁里头了!
我一边后退,一边再要看上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吊死鬼。可是我这一退之间,我的脚却在脚底下的死狗上面绊了一下。
这只死狗大概是已经被干涸的尸水粘在脚踏上面了,我这一绊,它纹丝没动,我却是一个趔斜。
等我站稳了脚,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床面的上头空空荡荡,那个吊在床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在我身后的二鲵看见我后退的动作猛烈,他连忙上前一步和我肩并着肩。他一边向着床里面看一边向我问道。
“没事!”我咬着牙掏出了一块黑手绢,把我手背上的水擦了下去,然后随手把手绢扔掉。
这滴水,无疑是尸体过度腐烂之后滴下来的尸水。我都不用低头,就能闻到上面的尸臭味。
一个吊死鬼,居然厉害到这个程度?我心里边一边犯着嘀咕,一边就势在围廊上的红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二鲵看见我坐下,他也有样学样的坐在了我对面的床脚处的那把椅子上。
我把短剑放在手边的茶几上,从挎包里面掏出了一把糯米,把它按在了自己左手的手背上。
如今我的噬魂血眼不能轻易动用,我又怕这尸水里面有尸毒,也只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给自己拔毒了。
糯米在我的手背上按了一会儿之后,我抬起手看了一眼。
只见手臂上的糯米雪白如故,看起来,这上面并没有什么尸毒。
等我抖落掉手上的糯米,和二鲵对视了一眼。我们俩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同一个意思:
“这个家伙,不简单!”
她能够在我眼皮底下,把我门后面的人弄得消失不见,这是一件事。刚才在我眼前突然出现然后又消失,这是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