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凤鸢_第340章
作者:十银公子      更新:2020-06-11 06:33      字数:2029
  血梦是我年轻时游历得到的一块血玉,那个时候它还不能化形,跟随我数百年,如今合体期修为,保护希希绰绰有余。而我,又用不着,就当你捡了一个便宜。”
  “你以为用一个合体期玉灵就可以抵消我五十年的梨花酒吗?”男人冷冷的开口。
  “希希都已经送给我了,难不成你还要抢回去?”男子回头看着妙长音似笑非笑。
  妙长音冷哼一声,拉着脸。
  男子见自家师弟赌气的模样上前一步,抬手揉了揉妙长音的脑袋,“都多大的人了,还对师兄撒娇,不就喝了你两坛酒吗?至于这么小气啊。不愧是希希的爹爹。”一样可爱。
  “玄!冰!”
  等妙长音反应过来自己被摸头杀时,哪里还有男子的影子。
  气的想要爆炸,男人在悬崖边站了一会儿,回头看着和血梦玩的嗨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甩袖离去。
  什么破儿子,一定不是自己的!
  团子自然不懂自家爹爹的恼怒,正和血梦哥哥玩的开心。血梦哥哥真好,什么都听他的,顺从他。
  一伙人中,最痛苦的崇凛眨了眨眼睛,抖落睫毛上的汗水。
  玄冰,长青门还有谁叫玄冰?不就是玄阳峰的玄冰尊者吗?
  玄冰尊者,渡劫中期修为,长青门宗主的同门师兄。
  玄冰尊者门下只收了一个弟子,还是同门小师弟临羡雷劫身死后留下的唯一孩子,临羡死于雷劫后,儿子临华便被玄冰尊者收为徒弟照看。
  崇凛心中思虑万千,将目光从小孩身上移开,落到小孩挖出酒坛的梅花树下。
  他昨天就发现了,峰上有几处被设了结界,之前他还好奇为什么设这么多结界,现在想来,原来是妙长音藏酒的地方。
  不过,这个结界似乎除了妙长音本人,只有小孩可以进出。
  这边,血梦顺从的搂着小团子。
  小团子高兴于有了新朋友,丝毫不吝啬,将自家爹爹给自己的乾坤袋都掏空了,在地上堆了一大堆灵石、灵草、灵宝、丹药……
  “血梦哥哥,你喜欢什么啊?”团子一只手搂着红衣男人的脖子,窝在男人怀里,另一只手指着地上的宝贝。
  “血梦哥哥,这个是月影弓,那个是归元丹,还有还有,那个是金沙鼎,这些都是我的,血梦哥哥喜欢什么随便选!都是爹爹给我的,都是宝贝呢!”
  血梦又不是团子这样的小孩,当然看得出来地上的东西件件价值连城,怀里的小团子迫切的想要讨好自己,眼中不带一丝恶意,笑容天真稚嫩。
  这对于身在修真界数百年,即便待在玄冰尊者身边的血梦来说,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受。
  他本以为自己换了一个主人,自己依旧是一个附属品,可是面对团子的举动,实在是叫他受宠若惊。
  第六章 :家有团子初长成
  妙长音肉疼那一坛埋了五十年的梨花酒,硬是躲在大殿不肯出来,小团子自知犯了错误,也不敢进去,眼巴巴的守在外面。
  男人决定给那个没良心胳膊肘往外拐的小鬼一个教训,于是中午便没有做饭,打算饿饿小家伙,虽然他知道饿不到小鬼,小鬼身上还有好些零食,吃十天半个月都没关系。
  起先团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是等到过了午后,小肚子饿得咕噜噜叫也不见爹爹做饭,小团子终于察觉出问题了。
  也不和血梦玩了,颠颠跑到大殿门口,像罚站的学生乖乖站着,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紧闭的殿门,小鼻头一耸一耸,小嘴一撇一撇,大眼睛红彤彤的,想哭又不敢哭。
  崇凛还在扎马步,血梦不知所措的陪着团子站在门外。
  直到月色洒下,天黑,妙长音才忍不住对儿子的想念,从大殿出来。
  看到熟悉的身影从门内走出来,战战兢兢半个下午的团子眼泪终于绷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伸手迈着小短腿跑向男人。
  男人心里一紧,连忙将人抱起来,“好了好了,希希乖,不哭。”
  “爹爹……爹爹,你是不是不要希希了呜啊……爹爹都不理希希……呜呜……”
  “没有没有,爹爹怎么会不要希希呢,希希乖,爹爹最喜欢希希了。都是爹爹不好,希希打爹爹屁股好不好?”
  “呜……不打爹爹,希希最喜欢爹爹了……”
  小孩都是敏感的,也很好哄。
  自玄冰尊者来后,琼阳峰很少有什么人光顾,团子依旧被妙长音宠的无法无天,崇凛却在妙长音的教导下即便灵根不好,也渐渐出类拔萃。
  反倒是团子,被妙长音宠,被崇凛宠,被血梦宠,宠的张扬跋扈,各种傲娇,还老不正经。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
  转眼就是十二年,眼看当年的团子已经十六岁了。
  妄武台。
  同样是三年一度的收徒大典。
  宗主除了十二年前不得不收徒,往后同从前一样,收徒大典从未到过妄武台。
  台下熟悉的场景,台上熟悉的人,只是崇凛再也不是十二年那个少年,如今的他剑眉凤目,不怒自威,身上的冰冷比少年时更加凛冽,气质更加沉稳内敛。
  团子也不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团子,他早已长成翩翩少年郎,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
  而血梦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一身红衣,血眸里隐隐约约带着煞气。
  比起地位不凡的长老,倒是这三个人更吸引人的目光。毕竟谁的身边会带着一个外貌酷似魔修的人?何况三人还站在高台上前辈们最近的位置。
  自打三人出现,台下就时不时有人往这方瞟。
  “那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