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惨原配[快穿] 第184节
作者:
大河东流 更新:2021-06-05 23:33 字数:4154
“电视剧电影都是经过编剧改编的,我听说因为有很多编剧不尊重事实,如果还有这种情况就不允许上映了,防止别人以为是真的。”
“她写了一本预测未来的假设之书,说那本书上的设想大都被证实了,是真的吗?”
“我之前去博物馆看过,已经被证实的部分会有复印件放在那里向大家展示。”
……
在这些人的中间,有一个叫苏安泌的女孩,她眨巴着眼睛,听着同学们说着她家老祖宗的这些或者是传说,或者是假设的消息,笑眯眯的全程观望,有人问到她了,要么打哈哈,要么沉默不语,等到放学了,她蹦蹦跳跳的回家,推开家门,她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爸爸正在书房里,听到声音出来:“安泌回来了。”
苏安泌进了书房,看着书房里装裱精细的一幅字,这一幅字写着自由两个字。
为什么老祖宗会留下这么一幅字在家里呢?
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苏安泌不知道。
跟外面的人胡乱的猜测比起来,他们是能够证实一些谣言的真实性的,比如说他们并没有老祖宗的尸体这点是真的,但要说老祖宗还活着,这点大概率是不可能的。
在老祖宗留下这幅字的时候,就已经交代了自己的遗言。
她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安眠之地。
至于这个安眠之地是在哪里,这迄今还是一个谜。
“爸爸,老师说,下周是周年,我们可以免费回母星去博物馆看展览,我报名了。”
他爸爸点了点头:“那你就跟你老师同学一起去吧。”
他会提前回去,帮着做一些招待工作。
这是苏家人的荣耀。
这个苏荞初博物馆,他们家也是有分成的。
经过数百年的发展,苏家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家族,有从政的,有经商的,有老路子科研的,还有走文化这条路的。
他们这一支现在走的就是文化的路子。
他们家本来人口不多,但是在老祖宗的孙子辈,他生了两个儿子。
其中一个,是非常博爱的人。
他一见钟情很快,但是喜新厌旧也很快。
他一共结了十一次婚,生了八个孩子。
一个个全都是婚生子。
自那之后,苏家的人口就开始增加,又因为老祖宗的福荫,他们无论做什么,都天然带着滤镜,只要自己不作死,基本都能做出一番成绩。
加上身为苏家人,活在这么多闪光灯下,很多人都不愿意成为苏家的污点,本身起点就不低,又勤奋,自然会孕育出一个庞然大物。
苏安泌看着这字,凝神静气,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她的眼前,浮现了一片浩瀚的星海。
在这星海中,她找到了一颗最闪烁的星。
只是他们还很遥远,她现在看不清这颗星星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到她能看清楚,就是她觉醒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从那片星海中脱离出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爸爸,老祖宗真的死了吗?我每次看这幅字,我都觉得老祖宗还活着,她去探险这片星空,去探索未知的世界。”
她爸爸沉默,这话,他当初也跟他爸爸问了很多次,而每次,他爸爸都是笑着回:“谁知道呢,或许真的有一天,我们看见了更广阔的天地,然后在那片天地云端,看到了我们老祖宗,所以啊,我们一定要努力才行,不然真的见到了老祖宗,我们无颜站在她面前啊。”
脱离这个世界的时候,看着身上浑厚的功德金光,苏荞初满意的笑了,这算是意外之喜,她没有特意去救人,但因为她而活下来的人太多了,这颗星球,和在这颗星球生活的人类都越来越好。
一开始确定这条路的时候,并没有回忆起全部记忆,也算是误打误撞选了最合适的一条路。
她现如今的灵体已经到了分神期,这一生的功德金光就算是遇到了飞升雷劫,也会因为身上的功德对她大打折扣。
不知道下一个世界又会是什么世界,每一次都是未知的,这次她回想起所有记忆应该会更快吧。
灵体心念一动,在消失了。
苏荞初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头部有些晕,她睁开眼睛,发现了不对。
她的眼睛不能完全睁开,她受伤了,她慢慢的坐起身,扭头去看梳妆台,在梳妆台上的镜子前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左眼被打出了个黑眼圈,右脚的嘴角红肿破损,像是拳头打的,在她的脖子上还有难看的爪痕,是被人的手给掐出来的。
再看看两边手臂,有青黑的痕迹。
这些伤是哪来的?
是她的丈夫,孙恒信打的,他看上去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对着亲朋邻居也是个好好先生的人设,实际上却是个遇到什么不顺心,就会对自家老婆孩子拳打脚踢,发泄自己压力和不满的家暴男。
第一次被打的时候,那个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他动手的理由是没有照顾好孩子,居然让她哭,她被他打了一巴掌。
脸颊上多了个深深的红手印,她说要离婚,他就跪下来求她,一再承诺,她还是不肯,孙恒信就去求她父母,公婆、亲戚都来劝她,让她原谅,只是一次意外,要是离婚了,孩子怎么办?
她还这么小。
看看孩子再看看 表现的十分有诚意的孙恒信,两人和好了,但是好景不长,两年后,又一次因为鸡皮蒜毛的小事,发泄他工作出错,被上级骂了的心情。
在上级面前他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但是越憋越气,回到家看到她逗着女儿在玩小玩具,就抬起了手。
这一回,他写下了保证书,说以后要是再动手,他就不是人,任其处置。
法律效力暂且不说,看上去这诚意也足,但是一年后就有了第三次。
她煮菜的时候忘了放盐,不合他的口味,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这一次夫妻两个发生了家庭大战,只是真要打起来,女性的身体素质是没法跟男性相比的,她又没有特别去练过,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反抗除了换来更严重的殴打以外,没有其他效果,他们打得太厉害,把周围的邻居都给叫来了,劝他们住手,她反手报了警,只是报警之后并没有什么用。
警察以这是家务事为由和稀泥,当着警察的面,孙恒信认错,态度良好,但是等到人一走,他又动手了。
还作势要把孩子摔下去:“你再报警,我就让她死!”
好像不是他的女儿一样,用她的生命来威胁她。
第四次动手的时候,她又报了警,但是等警察走后,他拿着刀就冲到了她爸妈家,“你要是和我离婚,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在明晃晃的刀具威胁下,她爸妈只剩下配合:“不离婚,你们不离婚!放下刀!好好说话!”
达到目的,他满意的笑了:“就你这样的,除了我你以为还有人还有谁要你?还想离婚?想都别想!”
他用各种手段打压苏荞初,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到现在,他动手已经成了常态,没遇到什么好说,遇到什么不顺心,就会对家里的妻女动手。
“咔哒”一声,房间门被悄悄的打开了,有个大约八九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站在那里:“妈妈。”
苏荞初看过去,这么小的孩子左脸上也有被打的红肿,孙恒信,对自己这么小的女儿都动手,虎毒还不食子,他还不如野兽!
枉为人夫!
也枉为人父!
孙恒信昨晚上发泄了一番自己的怒火,就出差了去了,要晚上,或者明天才回来。
“妈妈,我饿了。”
小女孩的声音细弱,苏荞初握拳,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好,你等等,先喝点水。”
因为妞妞脸上的伤,昨晚上打电话给她老师请假了,等她伤好了再去,她老师也知道一点她家的情况,二话没说就应了,苏荞初也请假了,请了两天,上级不太高兴,也应了。
苏荞初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存货,没有了。
苏荞初洗漱,换了一身衣服,带上手机钥匙证件,牵了她的手,“走,咱们出去吃。”
妞妞惊讶的看着妈妈,以前被打的时候,妈妈都是不愿意出门的,家里没吃的那也是打电话叫外卖,虽然居然出去吃?
她有些奇怪,但她什么话都没说,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们住在老小区的三楼,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父辈的人,彼此都认识,他们走出去,这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人,看到她们脸上,有的人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有的人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还有的人眼睛里满是鄙视。
走到路口,住在隔壁的宋大娘,迎面走来,看到他们连说了两句,“造孽啊,造孽了,恒信家的,你们这是要去哪?”她家就在隔壁,要是声音大点就能听到他们的动静,他们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的。
苏荞初:“吃早饭。”
宋大娘:“啊,这样啊,恒信去哪了,怎么又打你了,真是命苦啊,瞧瞧这脸,回去好好擦药,早点把伤养好,你也别怪他,他要养家,压力大,过了这阵就好了。”
显然,她是站在孙恒信那边的,在她看来,女人嘛,遇到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怨自己命苦,既然命苦。那就没办法了,忍一忍,这一辈子就过去了,谁叫命不好呢。
苏荞初什么话都没说,牵着妞妞继续往前走,看的那位宋大娘欲言又止,她顶着这样的伤,都没遮一下就出去了,让人看了怎么想啊?
她自己也没脸不是,她可以叫自己帮忙的。
恒信这孩子就是偶尔失意了不好说话,其余的时候都是好好的,看到她会主动认热情的跟她问好,有什么不方便做的重活,看到了也会顺手帮忙。
千好万好,就是打老婆打孩子这点不好。
随便打打就好了,怎么就爱打在脸上。
吃了早饭,妞妞不知道妈妈要带她去哪里,只知道她们坐了车,到了目的地,妈妈说,要做家暴伤情鉴定。
有漂亮的阿姨问了她一些问题,她如实说了。
她脸上的伤也是爸爸打的。
不是第一次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们又遇到了宋大娘,她就在家门口,看样子像是专门等她们的。
“恒信家的,你们去哪了呀?出去看伤了吗?这样子可就都知道你们被人打了,你们没说是谁干的吧,俗话说家丑不外扬,你们这不是反过来了吗?”
苏荞初没理她,牵着女儿直接越过她,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这人,针不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或者说,她知道疼,但是她不想离开,也不乐意别人离开。
宋大娘看着被关上的门,愣了,然后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拍打着门:“恒信家的,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你也不小了,怎么这么没礼貌,你爸妈是怎么教?喂出来!你信不信我跟恒信说,让他教训你?”
她吵吵嚷嚷的,她在客厅躺着打游戏的儿子听到了,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妈你好吵啊,能不能安静点?!”
被儿子这么说,她倒是一点不说礼貌不礼貌的事了,笑着应道:“好,好妈不说了,妈妈什么都不说了。”
她儿子这才满意了,继续打游戏。
厨房里,她儿媳妇正在里面做饭,她进去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不对,也指点了几句,这才出来抱着自己孙子,陪他玩游戏。
苏荞初这边,没多久,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她妈妈杨霞。
她拿着一些吃的过来了,看到她们脸上的伤,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天杀的孙恒信又对你们动手了?他怎么这样,我苦命的女儿啊,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