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冷笑，“是不是那种违法的校园贷?我猜，你们的涉案金额还不小，甚至，启动资金，也是顾平安给你的，他养着你们这些蛀虫，除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还会让你送女孩给他需要巴结的人，对不对?”
  程志豪身子一颤，他有种被拆穿的尴尬和恐慌。
  他的这项业务做的很隐蔽，为了安全起见，账目没有记录在自己的电脑上，顾乔怎么一五一十都说对了?
  “你……你怎么都知道?”
  程志豪眼里除了诧异，还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他现在感觉自己这次栽跟头，真的不是倒霉那么简单，这女人，还知道他们多少事儿?
  “你说的这些事……这些事的证据，你都掌握了?”程志豪试探性的问。
  “你是说，你所谓的信贷公司幕后老板，是顾平安的事?”顾乔问。
  “是的，的确是他给了我第一笔启动资金，五千万……不过这些年，我帮他赚回来的，远不止这些，都是从那些借贷的女大学生身上刮下来的……”
  程志豪一听顾乔的语气，他的声势明显很弱了。
  “你们用这种办法，很容易接触那些需要钱的小女生！先借贷，再逼她们还钱，她们早晚有还不起的时候，你就可以趁机威胁，到时候她们不做也得做，这都是套路，还有什么新鲜的?”顾乔问。
  程志豪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点点头，“的确是这样，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随时接触到女孩，然后有机会从她们中随意挑选那些纯情又有姿色的……”
  “如果遇到我这样不需要钱，却是你目标的人，你就采取措施，威胁或者下药让她们就范?呵呵，不得不说，你们的办法还真多啊！”
  顾乔冷笑着讽刺，她眼睛盯着程志豪，这男人一头冷汗后被顾乔盯得红了一张脸。
  这个女人，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难不成她已经盯了自己很久，还是她本来就是警方的人?
  之前他的两家信贷公司的确被警方盯上过，不过他们没找到证据，这件事不了了之。
  难道他们变了策略，找了一个卧底过来?
  这么想着，他开口询问。
  “你……你是警方的人?要不然你怎么把我们的情况掌握的这么清楚?”
  程志豪可能警匪剧看多了，他在这边天马行空的想，只见顾乔笑了，她抿抿唇，低声道，“我猜的啊！没想到，还真猜对了呀！”
  程志豪：……
  该死，她一炸他，他竟然什么都承认了？
  “瑟瑟，都录下来了吗？”
  秦瑟点点头，“录好了！”
  说着她晃了晃手机，笑得很甜。
  程志豪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之前她们还不知道信贷公司的事，这下完了，自己秃噜秃噜什么都说了。
  他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顾乔道：“顾楠木这次联系你，需要多少女孩?”
  她有一种预感，顾平安这次的需求绝不是那么简单。
  上次去贺家，贺长维说顾西柠心情不好是因为娘家事，她就特意回去查了查顾平安最近的仕途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