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男人嘴里还叼着根烟，说话有些含糊。
  “柳柳。”
  朝她吐出一股烟雾，苏裘言没能看到少女皱起小脸又不得不忍耐的样子。
  她只是眨眨眼睛，一脸的不明所以。
  “多大了？”
  当时灯光昏暗，周围满是带着酒气的交谈声。
  苏裘言不过是在排队进来的陪酒女里随意挑了一个，散场后自然而然拥着她开房。
  如今一看，那张脸嫩得不行，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难怪没怎么化妆。
  “唔......十八。”
  “去洗澡。”
  倒是苏裘言皱眉了。
  她身上一股子脂粉味和酒味，当然他也没好多少。
  柳柳听话地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洗脱掉了紧身连衣裙的身子。
  水是温热的，将她白皙的肌肤染得透出粉红色。
  直到门被敲响时，柳柳才回过神来——
  玩沐浴露的泡泡玩得忘了时间，让客人等太久了！
  匆匆忙忙冲掉了泡沫，她只围着一条浴巾就踏出浴室。
  水珠在脚边泅着，柳柳小声告诉他“可以了”。
  苏裘言瞟了眼少女白里透红的肩膀，接着是看起来不太大的胸脯，视线顺着她捂住胸口浴巾的手划到还在滴水的胳膊上。
  看上去很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
  “在里边换皮？”
  瞥见烟灰缸里多了好几个烟头，柳柳连忙摇头：“柳柳只有一张皮......”
  男人越过她，进了浴室。
  柳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搞砸。
  但还是擦干了身子，扑到柔软舒服、散发着好闻的花香味的床上打滚。
  苏裘言一踏出浴室，目光就被灰蓝色被子里的身躯所吸引。
  她像是躺在天空里的云，看上去十分柔软。
  裸露的背上散落着黑色的发丝，屁股宛如两个弧度饱满的小丘。
  细长的双腿看上去没什么力气，一拉就能拉开。
  苏裘言照做了。
  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脚踝打开，粉嫩的腿心仿佛未到绽放时期的花，两片蚌肉紧紧闭合着。
  连该做的润滑都没做，这不是个合格的妓女。
  但苏裘言的心情不差，也就懒得计较。
  手指分开肉瓣，找到那道缝隙就不留情地捅进去。
  穴道紧咬住他的指头，但只是稍微抽插几个来回，就开始流水了。
  倒是很浪。
  “唔......”柳柳哼了一声，却不愿醒过来。
  没办法并拢双腿的感觉十分别扭，腿心似乎又一根棍子在捅进捅出，她只好使劲夹住，却换来更用力的抽插。
  少女摇晃着屁股发骚的模样，成功让苏裘言的下身燥热起来。
  左不过是个妓，就算是雏儿，他也能肆意对待。
  把指尖晶亮的粘液涂到肉棒上，他抓着两瓣柔软的臀肉分开，挺身就肏了进去。
  “啊！”
  柳柳惊醒了，甚至还下意识往前爬，怎料屁股被男人扣住，她只能无助地被他捅开那层屏障。
  几缕血液沾在抽出的棒身上，但苏裘言没管那么多，径直又干了进去。
  “呀啊......”
  奇怪的涨疼感让柳柳不知所措，只能回头看他，溢出泪水的眼睛十分无辜，但微挑的眼尾颇生出几分媚意。
  惊慌又茫然的眼神看得苏裘言下腹一热，他舔了舔后槽牙，眯起一双凌厉的凤眼。
  “求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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