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惩罚结束，把你们都鲨了。”
  话音刚落，虎杖被吊着一阵猛甩。
  夜蛾校长抓住了逃学回来的她，此刻她正在进行校长的扫林道惩罚。
  校长制作的可恶咒骸在树上摇动树枝，生生晃下一地的叶子，把她刚扫完的地又铺满了。
  早也知晓，惩罚怎么可能这么轻松。
  据说她逃课的行为让校长想起教五条悟的时候，所以把惩罚翻倍。
  这是迁怒！
  她比五条悟可爱多了！
  “啊……我讨厌劳动，劳动是狗屎。”
  无奈没人能替她分担，帮她“转移话题”的虎杖还在树上吊着呢，其他可能帮助她的人也被调走跟着真希和狗卷训练。
  “啊——我记住了。”空气中回响着顺平的痛呼。
  惨还是顺平最惨，心理没道义的平衡了呢。
  想起以前被老师罚……
  单独完成惩罚的体验是第一次。
  乙骨忧太……
  乙骨忧太抱膝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操溯的视角看见的是使黄昏的霞光透过斑驳叶木缝隙铺满的清隽侧影，秋日凉风吹拂，他的衣摆在风中摇曳。
  今天乙骨没将头发梳上去。
  ……停，禁止发散！
  忸忸怩怩偷看算什么强者，决不能像过去一样习惯性依赖了。
  “好晕，可以商量一下换个方式吗？”
  悬在半空的虎杖再被鞭子抽打绳索旋转起来，他双手被绑住，共享了视线却不受管控的宿傩公然从他脸上冒出来。
  “死女人连逃学都能被抓到，哈哈哈哈哈。”
  口吐狂言，还不忘怂恿操溯拆了校长咒骸。
  “比你穷得只剩手指，想跑也跑不了的好。”操溯呵了一声。
  很久没上线的宿傩一出现就不安好心，拆了咒骸肯定会被校长制裁。
  第叁十九次落叶，完成。
  “时间到，明鲨游戏开始。”操溯摩拳擦掌，撸起袖子掏上扫帚就挥向风水逆流的玩偶外形的咒骸们。
  “诶？操溯你数错了吧，校长说要扫满四十次。”负责惩罚的玩偶抱头鼠窜，绳子一松，虎杖双脚落在地上。
  她嘴里喊着反派台词，一脚一个玩偶，把它们捆到树上去，这些咒骸咒力消耗完就是普通玩偶而已，跟Panda不一样。
  “把‘尸体’摆在这里很容易被发现的。”虎杖挠挠脸，底气不足，他对暴力的玩偶咒骸有心理阴影。
  “现在满四十了。”捡起一片落叶丢进桶里。“死无对证，走走走，我要去玩，咳看小理。”
  七海的宿舍在楼上，小理跟爸爸住，选择住校的七海的教师宿舍面积和普通公寓差不多，五脏俱全。
  全程关注那边的狗卷立即跑过去。
  “喂，阿棘，你去哪里？”
  “鲑鱼……”
  ……
  现在轮到二年级的真希和Panda对练，一年级转校生顺平的新人训练结束。
  台阶上乙骨的手机屏幕亮着白光。
  “乙骨前辈，你在看什么？”顺平随口一问，似乎在看书？
  “没有什么。”乙骨腼腆地笑着收起手机，“训练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他最后的阅读记录是《育儿宝典》。
  私聊群群主五条悟分享的电子书。
  *
  逃了英语课面对现在身为英语老师的七海有些心虚。
  这个点七海可能出去买吃的了，原本打算趁七海不在房间的时候抱一抱她的小理就离开，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与惊吓。
  “啊……娜娜明，晚上好？”这是什么装扮？
  严于律己的成年人头上戴着芭比粉的动物卡通头箍，右手怀抱在嗯嗯哭闹的小理，左手摇晃印满花纹的沙锤。
  ……
  “喔，娜娜明的房间和想象的不一样啊！”虎杖关注点不同。想象中娜娜明的家应该像欧洲电影里单身职业人士的冷色调性冷淡风格。
  “好温馨！”
  娜娜明似乎比以前更有了人气。
  脸旁的发尖在滴水的狗卷比手势跟操溯打招呼。
  “卷卷晚上好。”
  “鲑鱼。”
  狗卷揣着兜，在虎杖和七海看不见的角度靠上操溯。
  ？虎杖还在，这不太好吧。
  “呜……”小理看到妈妈了。
  这是操溯第一次见小理哭，“那，那个……小理怎么哭了？”肚子饿还是需要换尿片了。
  不愧是她女儿，连哭鼻子都那么好看！
  “婴幼儿时期的孩子无法正常表达需求，思维未成形，偶尔发泄情绪而哭闹是正常的。要抱抱她吗？小理很想你。”七海走近她，有节奏的轻柔地拍着小理的后背。
  拍背背服务她也喜欢！
  “等一下，我先去洗手和脸。浴室有洗面奶吗？”
  “有，左边柜子第一层，你之前留下的泡沫洗面奶还在。”七海抱着小理想跟进去。
  “海带。金枪鱼蛋黄酱，鲑鱼？”你好小理。操溯，我可以抱小理吗？
  狗卷状似无心的挡住七海。
  明明小理生父近在眼前，狗卷却跳过七海转身问操溯。
  熬夜看完《育儿宝典》的狗卷棘事先高效率地洗过了。
  “可以哦，娜娜明，让卷卷抱一下小理吧。”浴室传来她的声音，操溯即便没有狗卷的手势辅助也能听懂他的饭团语言。
  第一次见面就能听懂，这一点让真希啧啧称奇。
  “小理的眼睛真像操溯。娜娜明，她会说话吗？等一下也拜托让我抱抱吧。”虎杖没有抱过小婴儿。
  “鲣鱼干。”补习过小理情报的狗卷摇头，小心翼翼地抱过软绵绵的小理。
  五条悟因为这样弄哭过小理。
  小理不呜呜了，她喜欢有花纹的东西，有咒纹的狗卷幸运地得到了她的好感，狗卷低头配合她的小手摸咒纹。
  ……
  他们要留下吗？
  七海没准备四人份的晚餐。
  “她现在只能发单音，被陌生的人交换抱太久会哭……”七海停顿，“狗卷同学似乎很熟悉小理，和狗卷枣枣同学是兄妹吗？”孪生兄妹。
  “鲑鱼。”狗卷面不改色。
  他举起手机对着他和小理拍了几张照片，在浴室洗脸的操溯“低调”出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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