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晋威武_分卷阅读_81
作者:枸杞黑乌龙      更新:2020-08-06 10:12      字数:3947
  只留下张佳氏独自坐在厢房里头,好久后才隐约听到了嗤笑的声音。
  ****
  等直亲王和廉郡王离京后,四爷又领了户部的差事,比前阵子忙了一些,可是他也没跟以前那样,总是忙到特别晚。
  能推出去的事情,他再不往自己身上揽,倒是让户部对他熟悉的一干人等有些讶异。
  但是四爷暂时且不在意这些呢,他这些时日总是思考着该如何吃到肉,话说四爷最近又有些上火的迹象。
  毕竟见天儿的软玉温香在怀,他也确实是馋肉了。
  因此,在春末的某个晚上,二人洗漱好了躺下后,四爷又习惯性的将松格里捞到了自己怀里头。
  松格里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四爷这些小动作,并没有特别在意,还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只是这次,四爷并没有老实的躺着,他翻了个身,在松格里耳边磨蹭起来。
  “爷……”松格里有些惊讶,她低低喊了一声。
  “爷都素了快两年了,松格里你就忍心看着爷上火吗?”四爷双眼极为真诚的盯着松格里。
  在昏黄的帐子里,四爷闪亮的眼眸都有些让松格里承受不住,她偏了偏头:
  “爷可以……唔。”她话没说完,就被耳边的疼痛打断了。
  “爷就知道卿卿心疼爷。”接下来四爷没给松格里机会再说话,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于是松格里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拖入了火热的漩涡当中。
  在大脑开始迷糊之前,松格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卿卿个鬼!这个不要脸的,谁心疼他了!
  好吧……谁心疼四爷,松格里不知道,可她真的很心疼自己。
  这一夜的功夫,四爷叫了四次水,且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久。
  最后一次的时候,松格里只来得及看见窗外都蒙蒙亮起来,就陷入了沉睡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馋肉的男人,那真是格外的有手段,什么时代都这样啊~
  明天十二点见哦~
  第106章 挨板子(一更)
  第二天松格里再醒过来的时候, 因为天色有些阴沉, 她还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
  “什么时辰了?”松格里一张嘴就是沙哑的嗓音。
  她捂着腰慢慢坐起来, 只感觉胃里头也火烧火燎的,浑身酸疼无比,怎么都难受的紧。
  “回主子,申时中了,奴婢瞧着今儿个像是要下大雨, 爷派人过来说今儿个就……先不过来了, 让您好好休息。”明谨一边替松格里把床帐用素银龙凤纹的钩子钩起来, 一边看着被明言伺候着喝水的松格里, 小心回答。
  “哼……有吃的没有?我饿了。”松格里冷哼了一声, 不想谈论四爷,换了个话题。
  她想着这位爷也不至于还有胆子过来,否则她非得狠狠的以下犯上不可!
  可是她想绕过去, 神色欢欣的常嬷嬷却不想让她绕过去。
  “爷走的时候就吩咐了,让人从前院库房里取了上好的血燕,奴婢已经煨了个把时辰,就等您起来喝呢。”常嬷嬷掀开帘子进来, 老脸笑开了花。
  她接过明谨手里头的嫣红蜀锦旗装,给松格里妥帖的穿好,将坎肩的盘口仔细扣上,又给她拿了块跟衣服颜色相配的白色并青柏绣纹的帕子别在领口。
  松格里脸色有些沉,她没吭声,对那个还算有自知之明的男人, 她现在半个字都不想提起。
  即便是睡了大半个白天,因着挞伐过度,松格里身子也还是酸软的不得了,她是斜靠在软榻上用的‘早膳’。
  等用完了膳,也不等常嬷嬷继续说什么,松格里就吩咐明言去叫郑嬷嬷过来。
  这个月底太后的千秋后,就是万岁爷的万寿节,她的生辰也在下个月,是得跟郑嬷嬷确认下具体的细节才是。
  接下来的几日,四爷都没再过来,等松格里的怒气消得差不多以后,四爷又来正院吃了个饱的,才一脸愉快的出了府。
  等松格里醒过来,就见到了快将屋子堆满的赏赐,松格里铁青着脸让人把东西收到了库房里。
  她实在是特别后悔,当初为了让四爷认识到严重性,跟他说了些后世当政的gd那些伟大又让人惊叹的事迹。
  不愧是当权阶级,四爷将那些精华学的特别透彻。
  在随后的两个月里头,他彻底贯彻了敌疲我进,敌进我退的政策方针,用的再纯熟不过。
  换个时代,说不准他也能是个了不起的将士。
  松格里满肚子怒火,都找不着机会发作出来,后来她索性也不再跟这个脸皮厚度和心眼子愈发成正比的男人计较。
  索性她才二十多岁,就当有个……那啥伴侣不也是挺正常的。
  有了那几百年的经历,在儿子都健健康康,后院里碍眼的都整治差不多的情况下,松格里也不是那矫情的性子,她很快就看开了去。
  俗话说得好……看不开又怎样,能离咋的?
  四爷见松格里这样的反应,心里头的计较更多了几分,很是跟弘晖并着弘旸两个,看似友好亲香,实则被弘旸气得咬牙切齿的密谋了一番。
  今年七月底就要巡行塞外了,这次随行的有谁,四爷心里头有数,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因这辈子的变数四爷虽不是很确定,但大概也有数。
  所以这次他没有叫松格里一起去,松格里也是心知肚明的。
  可一想到自己就要走几个月,还有可能一回来就先宗人府半月游,他就有些不平衡。
  反正福晋在府里头呆着也是呆着,又有个厉害的李姑姑在,闲着不如再生个孩子……
  他都打定了主意,孩子都由松格里来生,愈发在意和体恤松格里的四爷觉得,早生总比晚生来的安全些。
  他很为自己的体贴感到骄傲。
  所以弘旸很快就找上了明言,对着明言撒泼打滚,各种卖萌,还是没能得知自家额娘的避孕药放在了哪里,这极为打击了弘旸的自信心。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好歹还是挽回了几分尊严,到底是让明言答应,绝对不把他这些所作所为告诉额娘。
  明言沉默的看着弘旸,压抑住胸腔中因为弘旸脸蛋儿红扑扑太可爱想要抱紧的冲动,面无表情的点了头。
  自从被弘晖算计过以后,松格里就再不放心其他人,只放心让明言看管着她的避孕丸。
  在她想来,不管谁背叛她,或者顶不住两个孩子的压力,明言也不会让她失望。
  实际上明言也确实没有辜负松格里的期望,虽然她不曾把弘旸的撒娇卖痴汇报上去,可也没有透露主子的秘密。
  可明言或许可能大概是忘记,而松格里真的忘记了,还有个李思敏的存在。
  明言整个人都是李思敏教出来的,他又有极佳的探查本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于是,在弘旸缠上他以后,李思敏想着反正马上也要去苗老太那里受最后一次罪了,走之前给松格里最爱的儿子……之一透露点不起眼的消息应该也没什么。
  他很愉快的就将明言的底卖了个干净,当时弘晖就在一旁假装看书,装作不知道装的很不经心。
  具体表现为,他拿着书本的手半天都没翻一页。
  弘晖是想着,曾经他跟李姑姑一起算计额娘,想要的是个跟兔子一样软萌的妹妹来着,这回……应该是了吧?
  ****
  等松格里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四爷已经出发塞外近一个月,李思敏也早就去了乌拉那拉府的庄子上受罪。
  “给我宣太医!”松格里在又一次闻到胭脂味儿吐出来以后,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吩咐了一句。
  早就眼神冒光的常嬷嬷飞快的应了一声,抢了明谨的差事,以跟年龄不符的速度飞快出去找李福海去了。
  “主子,您先喝口温水?”明谨在愣了下神以后,小心翼翼的端了盏温开水过来。
  其实前几日在松格里闻着消食茶的味儿吐了个痛快以后,明谨就知道自家主子有身孕了。
  只是想到上次大阿哥受到的惩罚,再想起有天看见等等小爷偷偷从明言屋子里出来的事儿,明谨一句话都没敢多说。
  “不用着急,我一会儿再找你们算账。”松格里没用明谨给她诊脉,是因为她需要太医把这个消息传进宫里头去,起码得让德妃他们知道自己怀孕了。
  可别等着两个月以后四爷被关起来的时候,德妃还总是派人请她入宫。
  实际上,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
  一来是她跟四爷眼下的关系……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二来虽然跟四爷的初衷不一样,但难得夫妻俩脑回路在一条线路上。
  在这个多事之秋,她身怀有孕,确实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也能在……的时候,安抚很多人的心。
  果不其然,等宫里头被留下来的陈太医给她诊过脉后,诊出了雍亲王福晋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且不说后院女眷如何酸爽又黯淡,也不说宫里头德妃一知道,就命人准备赏赐送过来。
  松格里正坐在正院外头,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挨个跟他们算账。
  即便是她自己的儿子或男人算计了她,她不计较是一回事儿,但若是下人们自作主张,替她拿主意,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正院里需要忠心又灵活的奴才,可不需要二主子!
  “你们先跪上半个时辰,好好想想,什么是该说却没跟本福晋说的。你们该知道我的性子和底线,若是今儿个我给了机会你们不说,不管你们有多少忠心,我这院子都留不下你们了。”说完松格里就扶着常嬷嬷的手进了屋。
  明谨和明言也没能幸免,跟众人一起都跪在了廊子下头。
  半个时辰后,奴才们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比如什么西厢房窗户外头有花草被压过的痕迹,看脚印形状是个孩子的……
  比如小厨房里遭了好几回贼,不偷别的,专偷点心,小贼好像身高只有三尺多……
  又比如某日某人被强行逼供,抵死不从,却没有上报主子……
  还比如某人见有小贼从被逼供的人屋子里偷偷出来,还有小太监把风,却装作啥也没看见……
  “好!好极了!你们可真是一群好奴才,感情我这院子都成了筛子,一个三尺小贼你们都防不住!刚刚玩忽职守的,每人二十板子,现在就给我打!”松格里气笑了,她冷冷的对着李福海吩咐。
  李福海苦着脸把行刑的太监叫了过来,这种自己去叫人来打自个的差事,李大公公还是头一回干。
  可……想到那个虎头虎脑让人又爱又恨的小贼,他实在是除了挨打,也没别的想法了。
  等到该挨打的挨完了以后,也就快到了午膳的点。
  “都在这儿给我呆着,一个都不许离开正院,谁敢踏出正院一步,就给我滚去庄子上永远别回来了!”打完后,见众人都瘸着腿谢恩,松格里冷哼了一声吩咐道。
  挨了打的几个奴才觉得屁股更疼了,主子这分明是要瓮中捉鳖……呸呸呸!翁中捉小爷呀!
  众人都僵硬着身子待在廊子下头,盛夏的滚滚热浪,让众人都细密的出了一层汗珠子。
  可包括行刑的奴才在内,谁都不敢出去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