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_分卷阅读_88
作者:顾美人      更新:2020-07-22 07:08      字数:2043
  舞厅灯光绚烂,因着是温城第一娱乐会所,所以整体环境还算不错,没有那种三流酒吧的喧嚣吵闹和混乱。
  安言抬手将她手里的杯子抢了,重重地搁在桌上,有些无奈,“不是想离婚想疯了么?你现在在自我买醉什么,难道是想祭奠一下你死去的爱情?”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低垂着头,长发掩面,嗓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沉重,“爱情早就没了,可他妈的,这婚就是死活离不了啊。”
  死活都离不了。
  安言眯眸淡淡地想,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婚姻那张法律凭证就再也不管事了。
  路轻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完了之后,她抬眸看着安言,“你喝吗?”
  没等安言答应,路轻浅自动拿起铲子加了冰块在她杯子里,这才将她面前的杯子给满上,而后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仰着白皙纤细又养眼的脖颈,长发落了一些到脖子处,白的皮肤和黑色的发,带来视觉上的冲击。
  “你说我这么干脆的性子,怎么会碰到郁衶堔这个……”这个什么,路轻浅也没说。
  安言想了想,端起面前这杯加了冰的威士忌,味道还好,除了因为加了苏打水让冰凉的酒气从鼻腔里面冲出来的感觉强烈了一些以外,那嗝出的气体,却是特别舒服的。
  难怪,很多有钱人有喜欢,也懂得享受。
  她稍微顿了顿,才很理智地跟路轻浅分析,颇有些情感专家的调调,“你太干脆的后果就是让自己过早地结了婚,当初看到我的下场之后,明知道婚姻是个牢笼,你还偏偏义无反顾地往里钻。”
  牢笼,那也不过是当初路轻浅对安言和萧景这段婚姻的评价。
  但她郁衶堔不一样,他们至少是有感情基础的,至于为什么闹到了这一步,路轻浅看着玻璃杯里深棕色的酒,将脸皱紧,说,“你当初要是给我一巴掌,把我打醒了,我他妈就算是单身一辈子我也不结婚了。”
  安言好笑,看着有些微醉的她,“你不结婚你还能干嘛?”
  “满世界地玩,想要了就找牛郎,反正——”顿了顿,路轻浅轻嗤,“反正那没有那张薄薄的纸限制我,我到时候就可以肆意地玩弄感情。”
  “……”安言觉得路轻浅这个想法很是危险,现在到有种庆幸她和郁衶堔结了婚的感觉,有这种恶毒想法的女人,祸害郁衶堔这一个男人就够了。
  安言陪着路轻浅年喝了几杯,她是自己开车来的,想趁早收尾,但路轻浅不让,“你喝醉了,利用这点回去色诱萧景,你听我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次我就不劝你和萧景离婚了,你就再陪我喝点儿,回去在床上也能哄那男人开心,一举两得,不是吗?”
  不是,吗?
  没等她犹豫,路轻浅继续说,“等会儿我让我们家司机过来接我,你到我那儿去,我把我刚结婚的时候买来没用上的情趣内衣给你,你拿回去——”
  她觉得,路轻浅多半是醉了。
  安言没脸听她讲,直接打断,“路轻浅,你丫的绝壁是故意的!”
  只是安言没想到,路轻浅和郁衶堔感情好的时候,连情趣内衣这种都……那说不一定他们还玩过角色扮演——
  路轻浅猛地敲了一下安言的脑袋,打断了她脑中的黄色思想,“我现在看到郁衶堔我就来气,劳资就算真的把季惜如推到那堆玻璃渣子里又如何,他要护着她就护啊,你他妈起码有点职业操守先给我把离婚协议签了啊。”
  安言想,让路轻浅生气的点大概就是,他用那一纸婚书绑着她的人,死活不愿意离婚,可同时又和季惜如纠缠不清。
  和萧景的属性一样,传说的中的渣男。
  ------题外话------
  ——题外话——
  1、这几天的章节内容都在过渡,所以要是觉得剧情不够精彩,对手戏不够多的小伙伴,可以先养养文,养肥一点再看~上架时间大概在八月中旬以后~
  第一卷 第96章 好聚好散,哪里有那么容易
  路轻浅昏昏欲醉,安言不知道她来这里之前路轻浅喝了多少酒,但现在这个情形,路轻浅多半就是要她照顾了,安言拧眉,想着该怎么办。
  她碰了碰路轻浅的手臂,咳了咳,“路轻浅,你是让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的吧?”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低垂着头,比起刚才安静了不少,她忽然抬头看着安言,“安言,我突然觉得萧景那个性子突然挺合我心意的,我要是遇上萧景,说不定我这婚早就离了。”
  安言毫不留情地冷哼,“你想得美,他也就是不喜欢我才这样,要是——”
  女人顿了顿,也没了下文,路轻浅呵呵一笑,整个人靠着沙发,半眯着的眸子里有些不明显的微光。
  半晌过后,安言突然对她说,“浅浅,我过几天会去法国,你帮我看着点儿我哥吧。”
  安言总觉得,要是走了她不放心,有那么点儿阴谋隐含的感觉。
  “你去法国做什么?”路轻浅打了一个微嗝儿问。
  “有点重要的事。”
  路轻浅先是轻笑,而后嘲讽她,“除了萧景,我不知道什么事在你面前是重要的。”
  安言没说话,抿唇看着她在昏暗光线下仍旧酡红的脸色。
  路轻浅忽然瞪大了眼睛,“那男人知道吗?”
  ……
  陪着路轻浅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安言不清楚,反正最后她是彻底的不省人事。
  安言从路轻浅包里翻出手机,无奈地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女人,拉起她的手指解了锁,在通讯录找到了郁衶堔的电话拨了过去。
  在这之前,她发现有好几个来自郁衶堔的电话,都是未接通的电话。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那段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和间隔,很快就被接通,“你在哪儿?”
  当然pub内的音乐声和人声悉数进入郁衶堔的耳朵,他大概猜到了路轻浅在哪儿。
  “我是安言,浅浅喝醉了,你过来接一下吧。”
  说罢,安言报了地址和她们的大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