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剑三]四海八荒皆亲戚_分卷阅读_29
作者:
南山悠然 更新:2020-07-21 12:58 字数:4147
于是江雪寒很干脆的对着杨青月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件事我们不能不管。”语气是相当的正义凛然。
杨青月用一种意味难明的眼神看着她,江雪寒彷佛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四个字“你犯病否?”。
但是她不能怂,所以她坚持着与杨青月眼神对峙。
杨青月表示不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所以他试探着问道:“怎么管?”
江雪寒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山人自有妙计。”
杨青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杨青月并没有女人的第六感,他的直觉一点都不准确,江雪寒还是挺靠谱的。
在百里之外的某段小路中,任慈正与幻境中的杨青月相谈甚欢,突闻一声惊呼:“不好。”
任慈忙问,“怎么了?”
幻境中的江雪寒愁眉苦脸的说道,“我头上的发饰不见了。”
幻境中的杨青月做不解状,“不过小小发饰,何必如此焦虑?”
幻境中的江雪寒叹息,“这发饰可不如你想的那般简单,里面有我研制的几种□□,若是常人不小心触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任慈闻言,心中一凛。
江雪寒在他家里呆的的时间长,难保那危险的发饰是不是落在他家了,到时候灵素一个好奇打开来看,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他着急的说道,“既然如此,我赶紧回去替你找一找。”
三言两语间不见了踪影。
幻境中的江雪寒想要交代一番发饰的模样都来不及。
在任慈走后,原本小路上站立的一男一女俱都烟消云散,彷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听壁脚的江雪寒得意洋洋的对着杨青月说道,“如何?”
杨青月大方的承认,“还算合事宜。”
江雪寒挑眉,“还没完呢?”
穿越版天枫十四郎别看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但是这不代表着人家没有脑子,从他的武功来看,竟然比之石观音还要更胜一筹,以任慈如今中了蛊毒的身子,想要不惊动天枫十四郎靠近,简直是痴心妄想。
但是当他拥有了江雪寒牌外挂的时候,一切就皆有可能了。
于是当任慈回来的时候,天枫十四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任慈一路风尘仆仆回来,但是临到头了,却觉得有点不对劲--门窗紧闭,屋内隐隐约约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
他不愿意将秋灵素想的太坏,但也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合适的时间遇上合适的人,即使是女魔头也会化为绕指柔,譬如石观音。
p.s.其实我在写十四郎的时候总有点憋笑,因为前段时间看了前世之旅,里面有一段女主穿越回了唐朝,里面的杨玉环呼唤寿王,就是叫做十八郎,而且叫得很**~n(*≧▽≦*)n
36、那位留香的盗帅(四)
只听屋内一个男子壮志豪言, “等到我大儿掌握少林寺,二儿掌握丐帮,那我们就是天底下最具有权势的人。”
阿兰沙耸耸肩, “我无所谓, 只要能与十四郎在一起就好。”
石观音与有荣焉,“十四郎果真是智计无双。”
秋灵素柔情似水, “都听十四郎的。”
任慈在门外听到他们这一番话,只觉得如遭雷劈。
秋灵素面对他的时候, 总是清高有余亲近不足,但是面对这个所谓十四郎的时候, 却顿时化作水一般的女子, 其中的差距, 不言而喻。
任慈虽然向来疏阔, 但是面对这样的绿帽子, 也忍不住破门而入。
秋灵素和天枫十四郎见到任慈十分惊讶, 其中犹以秋灵素为甚,她表情惊恐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任慈面对心中的女神,到底难以狠得下心, 只是专心对付奸夫,“贼子, 安敢闯我屋舍?”
江雪寒见状,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任慈还在维护秋灵素的名声,不说她与人偷情, 只道有人私闯民宅。
可惜天枫十四郎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泡,他眼见事情败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阿兰沙是第一个应允的,“好!”
随即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操作,任慈就陡然发出一声惨叫。
阿兰沙冷冷的说道,“能尝试我们五仙教的独门绝技,也是你的运气?”
五仙教?江雪寒知道这是教内弟子对于五毒教的一种尊称,也就是说这个阿兰沙是五毒教的弟子。
考虑到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五毒教的存在,所以江雪寒不得不怀疑阿兰沙口中的五仙教,很有可能就是剑三门派中的五毒教。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更有必要插一手了。
剑三门派之间向来互帮互助(简称抱团),所以江雪寒写信请求曲云收下刀白凤,曲云才会同意,也所以江雪寒对此事不能置之不理,反要带着阿兰沙回去。
就在她思忖之间,任慈这边已经和天枫十四郎打起来了。
但是正如江雪寒所预料的那般,天枫十四郎武功高强,任慈身上又背着个debuff,所以很快战场就险象丛生了,可以说是天枫十四郎压着任慈打了。
江雪寒想了想,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交代了杨青月一番:“我们赶紧出来,否则这天枫十四郎的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杨青月很快就回复,“怎么出场?”
江雪寒神秘的笑了笑,“你且看着吧。”
她这样吊杨青月胃口,正是要报复杨青月之前对她的隐瞒,可惜杨青月看起来并不在乎这些,只是“哦”了一声就算完事儿了。
“任帮主,你走的真太急了。”就在任慈心生绝望之际,突闻江雪寒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果见江雪寒和杨青月二人并肩而来。
一旁的天枫十四郎见了江雪寒,眼中含着掩不住的惊艳,随后是觊觎。
石观音等一众早早陪在他身边的人自然把他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对于江雪寒更是忌惮。
江雪寒--真的,佯装大怒,“你们在做什么?”而后又关切的询问任慈,“任帮主,你可好?”
任慈点点头,“尚可。”他怒然的看向天枫十四郎,“这些人无故闯入我家,还请两位恩人能施以援手。”
江雪寒心想:这任慈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了,即使被秋灵素戴了绿帽子,也依然在维护她。
鉴于她如今在众人的眼中是刚从外面进来的,所以不能表现出知情的样子,只能故作愤怒,“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应做之事。”
说着,她就举起金笔加入战局,杨青月则留在后方牵制石观音。
天枫十四郎本以为江雪寒只是一个花架子,还想在动手过程调戏她一二,却不想江雪寒不止不是花架子,甚至武功极高,他面对对方,居然有一种做左支右绌的感觉。
阿兰沙本也如同天枫十四郎一般,以为江雪寒好对付,等到天枫十四郎被江雪寒一掌拍飞,才察觉到不对,她愤怒的说道:“你们居然敢这样对十四郎,我必不会让你们好过。”
江雪寒情知她可能是要放大招--蛊毒了,可是她并不在乎,因为她不是凡人。
事实证明,阿兰沙的蛊毒完全奈何不了江雪寒,甚至那些蛊虫颇具趋吉避害的本能,见了江雪寒甚至不愿意过去,让阿兰沙极为焦虑。
江雪寒好整以待的看着阿兰沙跳脚了一阵子,才施施然的走过去点了她的穴位。
这个姑娘被定住了还不安分,恨恨的看着江雪寒说道:“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若让我师傅知道,必不会放过你。”
江雪寒冷笑着拍了拍她的面颊,“小姑娘,话别说的太满了。”
曲云好歹也在七秀中学习过,三观颇正,若是让她得知阿兰沙的作为,不会姑息养奸才是真。
但是为了防止这个姑娘嘚不嘚嘚不嘚的,江雪寒还是点了她的哑穴,弄得这个姑娘只能对她干瞪眼。
另一边,石观音虽然被杨青月牵制住,但也分了部分心神在天枫十四郎身上。眼见天枫十四郎被江雪寒打伤,她也是目眦欲裂,可是她很清楚,若是天枫十四郎面对江雪寒都倍感压力的话,那么她过去也只能是送菜的份,所以她没有如同阿兰沙一般大呼小叫,而是耐心与杨青月周旋,瞅着机会卖了一个破绽,然后趁着杨青月进攻破绽之际回身捞了天枫十四郎跑路。
只是她到底还是挨了杨青月几个音攻,自己的情况也不太好,也就忽略了阿兰沙和秋灵素。
罪魁祸首逃走了,他们也有空收拾残局。
江雪寒再三询问阿兰沙蛊毒的解法,阿兰沙皆是硬气的一言不发,无奈之下,江雪艳只得亲自上阵。
“若是任帮主不嫌弃,我可以试试能不能取出蛊来。”动手之前,江雪寒自然要先询问一番任慈的意愿。
任慈叹气,“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能救命最好。”
因为撞破天枫十四郎和秋灵素一事,任慈把很多以前忽略的细节都想了起来,比如为何以他的武功居然打不过一群土匪,又比如他面对天枫十四郎总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一切皆是因他体内被人种了蛊毒。
他一向知道蛊毒难解,所以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倒是阿兰沙十分不屑,“这是我们五仙教的独门蛊术,你当真以为你能够解?”
任慈听了更加绝望,江雪寒却毫不在意。若她只是普通人,自然是束手无策,可她是修真的,那些蛊虫见了她都害怕,她还能取不出来?
所以她干脆以真气裹挟任慈体内的蛊虫而出,让阿兰沙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任慈经历由死到生,对于江雪寒是发自内心的敬佩,“江姑娘对我的两次救命之恩,我简直无以为报。”
古语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任慈自以为,江雪寒救了他两次,这其中的恩德已经远远超过滴水的程度了。
江雪寒摆手说道,“我治病救人可不是为了得人家的好处,所以任帮主不必客气。”
然而任慈看上去还是有些犹豫不觉,江雪寒于是急忙转移话题,“这位姑娘与我算是有旧,现下我要准备把她送回她师门那边接受惩罚。”
任慈自无不可,虽然他的蛊毒是阿兰沙所下,但是幕后黑手到底是天枫十四郎,况且江雪寒救了他两次,他自然要给江雪寒面子。
江雪寒为了躲避任慈的报恩,急急忙忙就带着阿兰沙和杨青月一道离去了,让任慈颇为扼腕。
只是他的扼腕并没有能持续太久,因为他还有一大个烂摊子要处理,比如说自己偷情的妻子。
秋灵素没有解释也没有求饶,只是幽幽的说道:“你把我赶出去吧。”
任慈见她似水的眼眸中都是苦涩,心一下就软了。毕竟她藏于他心间多年,是他好不容易求得的女神,哪里可能一朝一夕就放弃了?况且秋灵素本人也不是吃素的。
她神情悲戚,“我自幼家境贫寒,虽生得好,到底免不了被父母卖了,本以为名扬江湖能过上好日子,却不想又遇上一尊大神。”
她说着,两行清泪就下来了。
任慈终究有些不忍,“你……”
秋灵素恍若不闻,继续说道:“石观音性嫉妒,一早就想毁了我的容貌,若非从了那人,我如今早已是一个丑八怪。”
任慈说,“丑八怪又如何?我并不在乎?”
秋灵素摇头,“可是我在乎,我立身江湖,唯独只剩下容貌罢了,如是连容貌都剥夺了,那我还剩下什么?”
任慈叹息,“罢了罢了,你便将孩子生下来充作我的徒弟吧。”
秋灵素泪眼朦胧,“多谢你不怪我,只是我自己都觉得羞愧,无颜再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