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逢对手:夫君,快张嘴_分卷阅读_172
作者:隐丫丫      更新:2020-07-21 05:15      字数:1916
  慕安然连忙打断他:“好了,简单介绍一下就行,不用事无巨细地都说。”
  南江牧幽怨地看了慕安然一样,仍然不死心地加了一句:“我的媳妇儿就是……”
  慕安然:“好了!我们要了解的,是你这个人本身,不牵扯其他。”
  慕安然的脸上,不自觉地,又飞起了两摸红霞。
  莫不奇有些好笑:这慕安然,是极力想在众人面前,撇清她和南江牧的关系啊!
  付枭虞则好奇地问道:“南江牧?你姓南?听你的口音,好像不似本地人,你祖籍哪里?”
  南江牧的眼神,落在了付枭虞的身上,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爷爷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不过,我祖籍确实不在这里,至于,祖籍址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慕安然有些着急了,这南江牧,刚才皇上问了他两个问题,他却只回答其中一个,这是……听力有问题,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慕安然连忙又帮着付枭虞问了一遍:“你姓南?”
  这个问题,如果是付枭虞来问还好,虽然南江牧在一开始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已经说过自己姓南了,可是,付枭虞毕竟对他不了解,多问一句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这个问题,换作慕安然来问,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南江牧:再不济,你是我的娘子,不会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南江牧:“你觉得呢?”
  慕安然:……靠啊,我这是帮付枭虞重新问你呢,你以为,是我不知道啊!
  哎,这些没有参加过面试的人,经验少,根本就不明白,慕安然这是在帮他呢。
  慕安然正要发作,一旁的付枭虞呵呵一笑,用折扇的一端轻轻敲了敲,慕安然这边的桌子,示意她不要动气,他已经不关注这个问题了。
  慕安然这才压下了心里冒出来的那股邪火,轻哼了一声。
  南江牧也是心中不爽:安然,就算你还在生我的气,也不至于装作完全不认识我吧?
  付枭虞:“这清江县原来的县令,方槐,你认识吧?”
  南江牧:“自然是认识的。”
  付枭虞:“你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看法?”
  慕安然:!
  付枭虞不愧是天子啊!这面试官员这方面,很有悟性嘛!这么快,他就找到门道了,知道应该怎么问一些尖锐,又能体现面试者能力的问题了。
  南江牧摇摇头:“方县令渎职。”
  “能说得具体一些吗?”付枭虞轻摇折扇,悠闲问道。
  一旁的莫不奇则是替南江牧捏了一把冷汗。
  这当着当今圣上的面,说之前官员的坏话,可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啊!万一龙颜大怒,那他南江牧者项上人头,很可能就不保了。
  南江牧略微一思索,然后,抬起头,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南江牧:“具体来说,方槐县令渎职,表现在这几个地方。一,闭塞言路,对于老百姓的声音,方县令向来都是充耳不闻的状态。二,政务松懈,清江县这么多年来,一直处于赤贫状态,跟官府的无作为有很大的关系。别的不说,就是这清江县和外界连通的交通问题吧……”
  “哦?”听南江牧提起了清江县和外界的连通,付枭虞立刻来了兴趣,一直在轻轻摇晃的折扇,也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对南江牧刚才的话题很感兴趣“对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吗?”
  南江牧心中一喜,他原本只是发发牢骚,想着这官府都是一丘之貉,就算今天在这现场搞了个什么招聘面试,也是挂羊头卖狗肉,忽悠忽悠人民大众而已。
  说不定,最后上任的,是莫不奇或者方槐的亲戚什么的。
  更有可能,那方槐从监牢里出来,官复原职。
  对于这官场的阴暗揣测,老百姓和莫不奇的想法,倒是出奇地一致。
  此时南江牧听到这位黄大人,对他的想法感兴趣,就仿佛昏暗之中,惊险一点亮光一样,让他惊喜不已。
  南江牧激动得坐直了身子,神色也从刚才的略微懒洋洋,变得激动澎湃起来。
  南江牧:“要说最好的办法,那自然是在清江上,修建一座大桥,能够连接清江县和外界。不过,这个办法耗时太长了,临时的办法,倒挺简单。”
  “哦?”啪地一声,付枭虞将折扇合了起来,身子前倾,神色微动“什么临时的简单办法?”
  南江牧:“那就是造船。用船只在清江上来回摆渡。”
  “哦!”
  “这倒是个好办法!”
  “可是……这船到哪里去弄呢?据我所知,咱们清江县,还没有过船呢,那种小木筏子,很容易在宽广的清江上出事儿的。”
  付枭虞还没有表达,周围围观的众人,倒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付枭虞抬眼看了一下周围。
  这一次,周围的群众,并没有因为他的眼神停下来讨论,反而……讨论得更加热烈了。
  清江县交通不畅,常年无法和外界来往,这已经是清江县老百姓最大的痛。所以,大家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才会反响这么热烈。
  付枭虞嘴角微微一勾,虽然他还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全民参与的雏形,可是,以他的政治明锐,敏感地发现,这个现象,是好现象。
  于是,付枭虞回过头,看着南江牧问道:“他们说的这些问题,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如果没有办法解决这些实际问题,你刚才提出的设想,就是空中楼阁。”
  南江牧则不以为意:“他们说的问题,都太简单了,制造船只即可。小木筏子?那种简陋的东西,能叫船吗?”
  “啊?”这下子,大家都惊讶了,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大言不惭的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