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妒后:重生之锦衣天下_分卷阅读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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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析 更新:2020-07-10 21:46 字数:4021
逼宫谋反这件事就像是赌注一样,一旦输了,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但是现在外面传的那么凶,怕是就算他没有真的逼宫谋反,也会给生生的说成是了。
周湛知道,这消息应该是重华派人放出来的,他也应该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了,说不定他这里一行动,重华那里就回立马以清君侧的名义,打压他,而且是名正言顺的带兵打压他,那么最后,重华不仅会胜了他,登上皇位,还会受到万民的爱戴,而他周湛,则将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自小的时候起,他的父皇就告诉他,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对不能任由着别人杀伐,他不怕死,却害怕一事无成的死去,百年之后,所有人都会骂他是亲手弑父的罪人,而忘记了他曾经的所有的努力,就连燕莘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他也会保不住。一想到这些,周湛就渐渐的冷静下来了。
第135章 终究避免不了反目的结局
就在周湛正纠结的时候,重华带领着他的亲卫进了天牢,直奔燕莘的方向来,虽然这铜墙铁壁围住了燕莘。但是重华的人都是穿着铠甲的,再加上都拿着刀剑,声响格外的大。燕莘趴到门边,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重华的说话声,还有刀剑出鞘的声音,燕莘只觉得心底一阵发寒,听到一大串的钥匙滴溜当啷的声音越来越近,燕莘赶紧跑到了牢笼的最角落的那里。不想见到重华,更加不想私自逃出牢笼。
果然,她的牢笼门口那里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还有门被打开的声音,燕莘是背对着门口那里坐着的,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的样子了,不是不好奇,而是她反复的告诉自己,得沉得住气,才能有一线生机。
重华大步的踏进屋子里面来,走到了燕莘的后面,“莘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燕莘听了他的话,就跟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在那里坐着,稳稳地,不肯动弹,甚至连转过头去看重华一眼都办不到。
是的。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承认了,她讨厌重华,讨厌重华明明是他要逼宫谋反,却生生的把这个罪名扣在了周湛的头山,讨厌重华对她的禁锢,甚至就连重华这一刻的笑容她都觉得刺眼极了,这个时候的周湛怕是还在为谣言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吧。
凭什么,他重华凭什么这么做。台庄豆亡。
越是想到了周湛,她就越打心底里面厌烦重华,厌烦重华的自私,厌烦重华的野心。
自从做了国师之后,重华还从来没有被这么的无视过呢,当下心底里面也是有些不悦的,其实燕莘有一句话说的对。重华这个人太过于以自我为中心,为了今天的地位他攀爬了这么久,如今既然都这么的接近那个他梦寐以求了这么久的位子了,便就越发的会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了。
重华是个擅攻心计的男人,他在皇宫里面部署了这么多年了,甚至有的人是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训练了,这份耐心,这份心机,不是谁都能够办得到的。
重华看着面前的背对着他坐着的小女人,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了,“莘儿,你这是在埋怨我吗?对不起的莘儿,我的身上有太多的责任了,莘儿,对不起,对不起莘儿,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听着重华这么深情而又感人肺腑的告白,应该是是个人就不会拒绝的吧,可是燕莘这个时候,满脑子的都是周湛,对于重华的这一番的话语,反而是厌恶极了。
燕莘抬起手来,一把把重华的抓着她的胳膊的手给打开了,似乎是极为厌恶他的触碰的样子,这副神情一下子就让重华记起了,他小的时候,因为只有和他相依为命的娘亲,被街上的还有他的外祖母家的人所嫌弃的时候的神情。
他自小就没有父亲,是跟在母亲的身边长大的,他也曾经问过他的母亲关于他的父亲的事情,可是每每他的母亲都会背过身子去抹眼泪,久而久之,他便不再去询问那个抛弃了他们母子的人,甚至是恨上了那个男人。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没有朋友,所有的人都嫌弃他,出了他的娘亲之外,没有一个人喜欢他可是他不知道是不是他上一世的时候作孽太多,还是老天爷容不下他娘那个善良的女人,早早的就把他娘从他的身边夺走了。
他娘去世之前,告知了他的身世,他却并不急着去认亲,反而是自己一个人搬到了山上,过起了与世无争的生活,当然了这只是表面上而已,他靠着他的天生聪颖的头脑,学着做生意,慢慢的攒下了一大笔的钱,这个时候,他不过才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
他用这挣来的第一笔钱去奴隶市场上挑选了几个合眼缘的,都不是长得好看的,反倒是都长得有些吓人,不过价格也就低了一些。
就这样,他慢慢地培养着这些人,随着他生意越做越大,他手底下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厉害。时间久了,他也就起了想要进京寻亲报仇的念头了,是的,他寻亲不是为了认亲,是为了报仇的,当年要不是那个负心的男人的话,他的母亲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他的。
凭着这个信念,重华养了越来越多的门客,更是寻了各方面的翘楚,陪在了他的身边,靠着这些人,再加上他自身的努力,他挣得了一席官位。
但是这些都不够,离着他的目标还是远远不够的,终于,在他又向皇上献计拿下了一座城池之后,他被封为了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重华被封为国师的那一天,他去了他府上的祠堂,给他的母亲上了一炷香,“娘,孩儿就快报仇了,您放心,孩儿一定会让那个负心汉跪在你的骨灰前面磕头认错的。”
就在重华的报仇计划稳稳的进行的时候,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小姑娘,一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都悄悄地在他的心里面生根发芽了。
他屡次的为了这个小女人打破他的规则,可是她却从来都不知情,甚至是从来都不在意,她在意的,从头到尾只有那个陪在那个负心汉的身边长大的儿子,说真的,他恨那个男人,可是又羡慕他。
很多东西,他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可是那个男人从来都不用,他有着势力背景强大的外祖家,有着备受宠爱的母妃,由着父亲的疼爱,甚至还有这两情相悦的女人,那个男人,让他从头到尾的嫉妒的快要发了疯。
重华再次把手搭在了眼前的小女人的胳膊上,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发狂了,“够了,莘儿,跟我走,别逼我。”看到有些发狂的周湛,燕莘只觉得越发的厌恶了,狠狠地打开重华握着她的胳膊的手,“重华,你也别逼我,重华你就是个卑鄙小人。”
“莘儿,你怎么了,我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莘儿,你知道吗,那两天我被你养叼了胃口,府里的饭菜,我都有些吃不习惯了呢。”听了重华的话,燕莘很是厌烦的往后退了一步,越发的靠近了墙壁的位置。
重华有些不死心的又往前迈了一步,“重华,你不许过来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厌恶你吗,不要再提那几天了,我看到你吃我亲手做的饭菜,恨不得剁了我自己的双手,你知道吗?我看到你,都觉得令我恶心到想要吐了出来了,你知道吗?”
听了燕莘的话,重华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了,又往前走了几步,把燕莘逼到了角落里了,“莘儿,你在骗我的是不是,你做的饭菜我吃的出来的,里面有爱的味道的,莘儿,别闹了,咱们一起出去吧。”
燕莘狠狠的甩来了被重华桎梏住的胳膊,“错了,重华,是恶心到了作呕的感觉,因为我做饭的时候没有想过你,我怕我想到了你,会抑制不住的拿着菜刀砍了过去,你滚开,你这个恶心人的家伙。”
听着燕莘的话语,重华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抬起手来,狠狠的给了燕莘一巴掌,把她的头都打偏到了一边去了,那一巴掌重华是用了力气了,燕莘的脸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的肿了起来了。
尽管脸颊疼得要死,可是燕莘就是不想在重华面前示弱,强忍着疼得火辣辣的脸颊,死死地瞪着重华,似乎是想要把重华给逼走。
重华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看着自己也有些生疼的手掌心,这一巴掌下去之后,他和燕莘之间的一切,好像就这么结束了,这一巴掌就跟一道永远也跨越不去的鸿沟了一般。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重华往外走去,跟在他后面的那群下属,也都跟着有顺序的往外退着,走到牢笼门口的时候,重华停下了脚步,“把燕莘关押到普通牢房去,日夜看管着,不许有任何的差池。”
话说完之后,重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这么安静下去的时候,重华在天牢门口那里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天牢的大门口,直接就把那纯金属打造的天牢大门,打的微微的凹了进去。
燕莘站在牢笼里面,看着那人走出了她的视线之中,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些其他的声音来。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燕莘是喜欢过重华的,只不过看来以前那温文尔雅的只不过是装出来的表象罢了,她总是觉得重华是个有故事的人,刚刚那一刹那间,燕莘又看到重华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像是又记起了之前的事情了一般。
燕莘对于重华的喜欢,在一种方面上说,其实更像是觉得两个人都是有过痛苦的曾经的人,说是喜欢,更不如说是察觉到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过好在这一会儿,燕莘终于放下了心底里面对重华的最后一点念想,其实,归根到底,燕莘还是放不下周湛,不管上一世的时候,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她都放不下他,周湛就好像是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似的,一旦想要拔掉,就会心痛到窒息。
周湛还在他的皇子府上闭门谢客,思索着对付这一场面的策略,他之前为了皇位,也是养了一大批的幕僚,可是就现在看来,这一群人的思路都不上一个燕莘有用,周湛也是格外的想念燕莘,想念燕莘的陪伴,就好像只要燕莘在他的身边,他就能有无限的力量一般。
燕紫清找上门来的时候,周湛正在五皇子府里跟他的幕僚开着紧急会议,如今这京都里面关于五皇子要起兵谋反的谣言是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继续的按兵不动的话,怕是局势会越来越不讨喜。
门口那里都知道燕莘是自家主子的心上人,如今这面前的马车上有这燕王府的标志,又自称是燕大小姐的妹妹,有之前就在门口守卫的,看到过上一次来的燕紫清了,便擅作主张的把她给放了进去。
燕紫清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这么顺顺利利的进入了五皇子府上,当下便也不着急了,反而是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面逛了起来了。
第136章 燕紫清的到访
其实就在燕紫清刚一踏进五皇子府的时候,周湛几个人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派了人悄悄的跟着,看看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周湛知道燕紫清怕是有其他的坏心思的。等了一会儿,却只是听到消息说是燕紫清在府里面闲逛,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一时。周湛便就失去了耐心了,蹙着眉头,这几天他本来就被外面的纷纷流言给闹得头疼,这一会儿了,这个所谓的燕王府二小姐又来他的眼皮子底下瞎晃荡,只是惹得他心烦。